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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解釋。
他面色如常地帶著嘰嘰喳喳的小草,徑直往禁地走去。
虞璟不死心,扭頭問裴練雲:“那其實是株草妖,可以化作人形的吧?”
裴練雲的回答簡潔明瞭:“她就這樣,沒有人身。”
有人身的話早跑了,阿珠那才不會上崑崙來。
虞璟更為詫異,沒有人身如何草?他稍微想了一下如何對一株草下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年幼的少主默默地打了個寒顫,從此再也不能直視“草”這個字。
神煉門的禁地是個通道縱橫交錯的迷宮。
每條道路都有無數潛藏的機關暗器和危險,特別是對那些對修真者來說,可以直接影響定力和神智的精神類陷阱,讓人防不勝防。
好在帶路的是虞璟,一邊解說危險,一邊很快就制止了危險。
越走到後面,這個才被奚皓軒敲打過的傢伙,越是得瑟起來:“看見沒?沒有我的話,你們根本進不來。千年前哀牢山的玄陰魔尊偷了咱們崑崙多少東西,唯獨不敢進我們神煉門,連他都怕進來會迷路,何況你們。”
東方敘冷冰冰地盯著他。
虞璟完全沒有感覺到,繼續口無遮攔:“或許他當初以為神煉門的人全都把好東西掛身上,沒有進來探尋的必要,但修真界通常被劃為禁地之處,哪裡不是有寶的好地方,堂堂魔尊會那麼想,只能說明他……”
他話沒說完,裴練雲就插白道:“太蠢。”
因為罵人是的她,旁邊某人心裡剛剛升起的怒火,莫名的就給澆滅下去。
奚皓軒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目中精光閃過,引著虞璟又多說了幾句關於魔尊的話。虞璟個性張揚,滿嘴把那魔頭說成個卑鄙無恥、好色貪婪的形象。
反正在眾仙修眼裡,那魔修的頭頭可不是這樣的麼?
每次說到最後,奚皓軒都有辦法讓裴練雲開口再總結。
裴練雲對魔修的事情沒興趣關注,她連見過面的謝錦衣都不記得,何況只有個名字的魔尊。所以她基本都是就話論話,無形中把玄陰魔尊又罵了一遍。
阿珠那聽得心裡升起一股股寒意,咬牙切齒:“奚皓軒你找死麼!”
奚皓軒微笑:“為何?”
阿珠那不答,默默地祈禱尊上不要把自己和這個仙修劃為一夥。
奚皓軒用手指彈了彈她的小葉片,笑:“佛曰: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阿珠那努力躲避他的魔指:“……你是和尚麼?”
奚皓軒目光微動,能欣賞別人憋屈的表情,也是一種樂趣,何況他更知道,一個男人願意憋屈意味著什麼。
用比較俗的話,曾經沾滿鮮血的雙手只為你一人畫眉的矯情,至少對崑崙仙修來說,是福。
東方敘沉默地跟在裴練雲身邊,還一路照顧著,免得通道中某些鐵鏈利刺戳到她,聽得她的話多了,在幾人轉過黑暗的拐角時,他突然轉身,一手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壓上了她的唇。
他動作太過突然,裴練雲一怔,他的舌尖已經探進來,深吻糾纏,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習慣性地伸出手臂,要攬住他精瘦的腰,卻不料他一個閃躲,避開了她的手。
“阿敘……”她離了他,突然覺得手裡身上都空蕩蕩的。
東方敘在欲擒故縱方面玩得極為純熟,不答反走,留滿眼疑惑不解的裴練雲在身後。
之後的路上,奚皓軒再說什麼,裴練雲都不再接話。
她滿心都被剛才他的動作蠱惑,也更為不明白為何不雙修時他也要這樣咬她,又因何心跳驟快,又為何悵然若失。
有些東西就像動物的本能,刻印在骨子裡,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