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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場景恢復後,寧晚橋讓秀茶站到她的位置,又讓葵青站到曹姨娘的位置。 “好了,你們兩個接下來聽我指令。不管我說什麼,你們立即照做。” 葵青看了眼曹姨娘,曹姨娘點頭,她倒要看看,寧晚橋怎麼給自己洗白。 段雲舟看著寧晚橋。 她脊背挺直,眼珠清亮,皎白如雪,高貴美麗,不可方物,竟是跟往日假扮出來的端莊大氣判若兩人。 寧晚橋臉上端著完美無缺的微笑,說道:“好,秀茶,你推倒葵青。” 秀茶抬手用力往前推,誰知道只碰到了葵青的衣服。 “葵青,你往後倒,摔倒地上。” 葵青按照寧晚橋的指示摔倒在地。 “桃紅,你撞開秀茶。” 桃紅二話不說撞上去。 秀茶身體晃了兩下,立即往一邊的池子倒去。 好在旁邊的芙清拉了秀茶一把,她才沒有掉進池子。 段雲舟看明白了,臉色沉得厲害,一言不發。 曹姨娘還是不明白寧晚橋的用意。 剛才的下人一個個走過來了,表示跟他們當日見到的情況一模一樣。 曹姨娘還是不明白,這樣怎麼就能證明寧晚橋是無辜的呢? 她拉住段雲舟的袖子,道:“侯爺,夫人這是在強行狡辯。這怎麼能證明夫人是無辜的呢?” 寧晚橋看曹姨娘還嘴硬,說道:“曹姨娘,這怎麼會是我的狡辯?” “當日我確實站得離你近,但以我們的距離,我的手臂最多隻碰到你的衣服,又怎麼能把你推倒?” “至於你孩子為什麼那麼輕易流掉,那就要問問你自己。” 寧晚橋不過是誆一下曹姨娘,沒想到她聽了後,眼中閃過心虛。 寧晚橋現在被奪權了,在府中的話語權低,沒有能力去查曹姨娘的孩子是怎麼弄掉的,所以趁機說道: “我已經證明了,當日我並沒有推曹姨娘,反倒是被曹姨娘的丫鬟推進了池子。至於孩子是怎麼沒的,我想侯爺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曹姨娘還在嘴硬,指著寧晚橋道:“夫人,你不過是有一張巧嘴罷了,看到我懷了侯府的第一個孩子,嫉妒我,毀了我的孩子,如今又反過來汙衊我。” 老夫人臉色十分精彩。但話已至此,她也的確開始懷疑曹姨娘了,黑著臉就離開。 事實證明,寧晚橋的猜測對了,曹姨娘的孩子本就保不住了。 段雲舟是在五天後查出的真相。 曹姨娘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在懷孕初期,還跟段雲舟同房,致使小腹疼痛,伴有流血。 左思右想,曹姨娘便讓大夫隱瞞了這件事情。 讓段雲舟知道孩子是因為他流掉,段雲舟最多也只是心疼她,自責而已。 如果是寧晚橋害她流產,那便是寧晚橋被休,一舉兩得。 寧晚橋身上謀害侯府子嗣的罪名洗清了,老夫人裝聾作啞,不肯跟她道歉。 寧晚橋早就料到了,老夫人這種表面和善,內裡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只有別人給她道歉的份,怎麼會給別人道歉的份? 段雲舟給曹姨娘的懲罰是禁足抄佛經,不過到底念著當初曹姨娘救了他,並沒有多苛責曹姨娘。 相比於當初寧晚橋掉進池子,又被段雲舟奪了權,最後還被段雲舟生拉硬拽下床,曹姨娘的懲罰屬實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寧晚橋知道自己在侯府無權無勢,也知道現如今的自己鬥不過這些人,只能把之前的氣嚥下了。 但和離她還是要提的。 找了個天氣好的日子,寧晚橋帶著秀茶去段雲舟的書房找他。 看到她把和離書放到桌子上,段雲舟卻皺了皺眉。 “侯爺,當初你要休了我,我也同意。現如今我的罪名洗清了,那便請侯爺在上面簽字,我們和離。” 段雲舟跟她默默對視了良久,才突然說道:“你確定要跟我和離?” 寧晚橋堅定地道:“對。” 段雲舟盯著她,卻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出去,我有話單獨對夫人說。” 其他人便都退到外面,屋裡只剩下寧晚橋跟段雲舟。 他站起來,走到寧晚橋前面:“你知道離開侯府後,意味著什麼嗎?” “那也是我的事。” 段雲舟聲音大了些,隱隱夾雜著一絲被壓抑的怒火:“既然知道,還要走?” “不是侯爺自己當初想要休我,我自然如了侯爺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