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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它無法再塌縮出另一個世界來給你看到。”
唐起解釋道。
“那為什麼我倆都在原世界裡,現在卻一塊出現在這個世界裡?”
秦燦依然不解地問道。
“我是在做意識的剝離實驗,之後才出現在這個世界裡的。”
唐起整理出了一個大概,繼續道:
“可能是意識剝離大腦後,發生了衰變。根據弱作用原理,衰變的意識發生了宇稱不守恆,所以發生在意識裡的塌縮,無法塌縮回原來的那個空間,導致塌縮成這個空間了。這個空間,就是我們波函式詮釋裡的平行空間。”
聽到唐起的解釋,秦燦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但轉念一想,又有不解之處:
“為什麼你用塌縮來解釋,而不用‘穿越’這個詞來解釋?”
“波函式只有塌縮一說,沒有穿越一說。說穿越,那是小說看多了。”
唐起澄清道。
“你剛才說波函式是在意識裡發生了塌縮,這樣一來,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意識視角,那為什麼我們看到了同一個塌縮出來的世界?”
秦燦發出質疑道:
“不應該是每個人,都看到不同的世界嗎?”
“這是因為我們人類的意識水平,都侷限在同一個水平上。所以,意識視角里的波函式,塌縮成了一個相同的世界。”
唐起解釋道:
“動物的意識,跟我們人類的意識,不在同一水平上。所以,動物看到的世界,跟我們人類看到的世界,其實是有區別的。當然,有個別動物的意識水平,越接近人類,它看到的世界,就越趨近人類的世界。”
唐起補充一句道:
“釋迦牟尼的意識水平,就超越了人類的意識水平,他看到的世界,跟我們看到的世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