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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找到了一塊容身之地。
“臺灣?”他憤恨的叫著這個名字。
“除非帶兵攻入蓬臺;金廈;否則今生;我是回不去了!”他壓抑著萬千的感慨說道。
聽他這話;難道現在的施琅已經降清了?都怪我;早知道會穿越;大學就選歷史系了!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雖不知道這施琅是什麼時候降的清;但他家盡被鄭經所殺這事我卻是知曉的。
“你知道我的事?”施琅越來越琢磨不透站在他身旁的我了。
我這張嘴啊!
“聽說過一些。”我遮掩道。
“早就看出你不是平常家的姑娘。”他也不追問。
“你說你要回京?你回京做什麼?”我急於彌補我的歷史知識。
“你既然知道我是施琅又怎麼不知我早已被聖上裁其水師之職;留京宿衛?姑娘又何必相逼呢!”施琅滿腹委屈的抱怨。
不會吧!施琅還有如此落魄的時候?看來;咱的歷史是真沒學得有多好了。
“施將軍;壯志未酬;不代表不能酬!我相信;以將軍滿腹的才學;以及豐富的平臺方略必定很快就會得到皇上的賞識;朝廷的重用的!”我仗著自己通曉的歷史大膽的預言。
“知施琅者;姑娘也!”他精神振奮道。
“那你這次是偷溜著出來的?”我賊賊的對他一笑。
“是。”現在的他對我毫不設防。
“什麼事值得你冒這麼大的風險?”我雞婆起來比誰都八。
“見一個人!”他神秘的說。
洋人
“施琅;你有沒有見過當今的聖上啊?”我一直很好奇;他怎麼會認不出來昨天和他交手的那人正他的主子;大清的皇帝。
“見過;不過那是康熙八年的事情了!”施琅有些惆悵的說。
“哦?”我倒是來了興致。
“我在康熙六年和康熙七年分別上了兩道摺子給皇上請旨進取臺灣。可當時鰲拜專政;非但沒有采納我的建議;而且還奪去了我福建水師提督的職務;改授為內大臣;並免去了我朝見之責。自此之後就未見天顏了!”他惋惜的陳述著。
“這樣啊!其實;當時聖上年幼;即使有心護你也無力迴天。而攘外必先安內;只有先拔除這三藩的禍害;朝廷才有餘力對付臺灣;所以;施琅;你一展抱負的時刻就要到了!”我振奮的說。
“是;悅喜你分析得以為有理。所以這些年來我也沒閒著。這海峽對面的那座小島我一直密切留意著呢!而平臺的方略;攻臺的戰術我也早已嫻熟於胸;就等著諭令下達的這臨盆一腳了!”一掃先前的陰霾;施琅萬丈雄心的說。
“嗯!”有臣如施琅;玄燁;你想不當明君都難哦!
“到了!”施琅示意他要扶我下車。
“Hey!Thomas;how are you!”(托馬斯;你好嗎?)
不會吧?洋人!Thomas?感情這施琅還有個外國名?
“Christian!I am fine!I haven't seen you for ages;how about you?”(我很好!克里斯蒂安;你我多年未見;你好嗎?)
哇!是我太小看這施琅了;連英語都這麼溜也!
“Every is fine;but miss you very much!Er;Who is the pretty lady that stand beside of you?”(我什麼都好;就是十分想念你。呃!請問站在你旁邊的這位漂亮女士是?)
“Christian;I am Visy。N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