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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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本是等著看連朔被拿下,卻不料見到的竟是一眾侍衛被掌風襲至半空,隨後重重掉落在地的景象。
“不要以為可以輕易將我拿下,連朔再不是當年的祁漣朔了。”隨著幾聲輕微卻怪異的低笑,在眾人眼前,只見說著這句話的人面色忽然變得慘白,唇上也沒了一點血色,站在殿內,直直的立著,不見有什麼別的動作,但只是掌風,便讓侍衛們都無法近身。
如鬼魅一般,連朔此時面無表情,襯著那一身青灰色的衣袍,不見絲毫活人的生氣,祁溟月望著他,不知該是覺得意外,還是覺得理所當然。連朔也成了這般的模樣,那麼他先前所稱的“師父”,便是他所料的那人無疑了。
“祁溟月,今日,你死。”彷彿被抽去了魂魄,連朔說著這幾個字,如傀儡般一字一頓的吐出,話音剛落,身影便霎時在殿中消失,待他再次出現,已在接近臺階之處。
“二皇兄!”幾人同時驚叫一聲,皇子們緊張的站起身來握緊了雙拳,凝露撲身欲前,卻被身旁的沁羽給緊緊拉住,“你去只會添亂。”
停下了腳步,凝露醒悟過來,二皇兄的厲害她是見識過的,又有父皇在,一定不會有事。
幾人都是這麼想,便都含著擔心緊緊盯住了連朔往前的身影。
文官早就遠遠躲開,武官和後面趕來的侍衛衝上前去,卻不及那幽魂般的速度,所有人都緊張的往座上之人看去。
祁溟月正端著酒盞,見連朔襲來,頓覺一陣死氣,與先前的灰衣夜使又有不同,若說先前那些灰衣人是帶著惡意冰寒的傀儡,氣息陰冷詭秘,那眼前的連朔便是注入了惡鬼的魂魄,腐屍般沉沉的死氣是他從未在別的灰衣人身上覺出過的。
腦中思緒連轉,手上動作也未緩下,對著他襲來的掌風,祁溟月一抬手已將杯中酒液往襲來之人潑去。
飛濺而出的液體落到空中,竟如利劍般凝成了一束,又在瞬間結成了冰晶似的銳利尖刺,半透明的顏色在空中劃過一道晶亮剔透的弧度,勢如迅雷,飛射而出。
連朔正要揮掌,一股沉沉的壓迫如海般湧來,那渾厚的內力彷彿巨石重壓,竟生生將他釘在了原地,不可動彈分毫。
不等他再掙扎,噗的一聲,尖銳的冰刺帶出了一抹殘紅,隨著落地的尖刺,不似活人的慘叫由連朔口中發出,淋漓的鮮血佈滿了半張臉孔,直直往後退了幾步,站在了臺階之上,左眼之處,只剩下一個深深的血洞。
坐著的身影絲毫沒動,連神情都未變過,祁詡天撤下了掌力,對連朔淒厲如鬼的模樣,似乎未曾見到一般,連瞧也未瞧上一眼,側首對身旁的祁溟月勾起了唇,“對不自量力之人,溟兒打算如何?”
“可惜了一杯好酒。”放下手中空空的酒盞,祁溟月自語著,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回視祁詡天對他說道:“父皇不覺他與別的有些不同嗎?”先是無爻,而後是灰衣夜使,百里忘塵,連朔,全是那人的弟子,卻各有不同,只是不知,何者才是那個“師父”最為看重的。
兩人自顧著說著話,連朔遭受重創卻似沒有放棄,除卻那聲慘叫,而後再未有一點聲響,左眼之處血肉模糊,他也似乎毫無感覺一般,騰空而起是身形在半空劃出了一道青灰色的暗影,竟如失去理智一般,再度往祁溟月撲去。
這一回,還未及接近,一道白影倏然而至,攔截住了他的攻勢,掌風相對,半點不落下風。
無爻……祁溟月有些意外,在宮裡,無爻在他未喚之前少有自行出現之時,隱在暗處,同影衛職責一般,不到他與父皇傳令,是不會擅動的,可這一回,對著連朔的襲擊,他卻現身迎敵,就如上回在雲昊山莊對敵灰衣夜使一般,似乎只要與他過往有關,便會引起無爻的反應。
白色身影飄渺的似乎不在人間,與連朔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