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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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看來,責杖二十時太過輕了些,應該杖二百才對。”
輕描淡寫的話語間,二十與二百的差別,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對馮秋蓉懷了殺意,竟是要生生的讓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為了那夢中場景而已,“所謂春夢了無痕,那也只是夢境一場,又能記得幾分,何況君無戲言,父皇已下了責罰,便不能再殺她。”
“明著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於死的方法多的是,”眼眸中依舊含著笑,祁詡天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一場春夢,也是需付出些代價的。”雖然並不是真,但馮秋蓉對溟兒下了催情之藥,若非溟兒早有察覺,便真會如了她的意也說不定,雖以天音解決了此事,也讓大臣們不再執著於立太子妃之事,可她在夢中與溟兒的一切,卻讓他想到便後悔了先前不曾下令殺了她。
“父皇隨意吧,要下手,也過了這三日再說,”對於心懷叵測的女子,他從不會憐惜,“只是這一回如此順利,還有一人也頗有些作用,近日來卻沒有別的動靜。”
“溟兒指的可是沁羽?”
“不錯,”隨意往身後倒去,靠在了祁詡天懷中,祁溟月悠然的神情間多了些興味,“他來蒼赫,是奉了洛緋嫣之命,不是為了聯姻,便是為了讓溟月立妃,總之是要在我與父皇之間插上一人才是,但他看來卻並不怎麼盡心,只是有意挑了馮秋蓉行事,而後再無別的動作。”
“且隨他去,看他還想如何,等久了,自然會顯露真意,無需溟兒擔心,總之父皇是絕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間挑惹事端的。”環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擱在了祁溟月的頸邊,輕輕的撫弄著。
祁溟月低應了一聲,嗅著淡淡冷香,靠著祁詡天坐在椅上,闔起了眼,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記得柊離是在前些天啟程回宮,想必這幾日便會到了吧。”
“這事得問劉易。”溟兒的髮絲垂在頸邊,以他此時的角度,恰好能瞧見髮絲的掩映之下,白皙的耳廓還有頸後,點點殷紅之色若隱若現,想起昨夜溟兒在他身下的模樣,祁詡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撥開了長髮,在眼前透著誘惑弧度的脖頸上又覆上了幾個吻。
“柊離可是父皇的親皇兒,”帶著些輕嘲說了這句話,頸後的微癢便讓祁溟月睜開眼來,略微側首輕瞥了一眼,“父皇還沒吻夠?若不是散發,這些痕跡便要被人瞧見了。”上殿之前本要束髮戴冠,等紅袖結結巴巴的同他說了,才知束起了發,頸上全是父皇留下的痕跡。
“溟兒才是最親的一個,別的那些,原本只是遊戲的棋子罷了,”有了溟兒,他也失了耍弄旁人的興致,他對溟兒之外的皇子都不感興趣,這才讓那幾名皇子平安無事的過到現在,唇不斷的落在白皙的頸上,看著溟兒身上佈滿了他留下的印記,頗為滿意的揚起了唇,“溟兒的身子,父皇總也嘗不夠怎麼辦。”
“不知父皇說的是哪一種嘗?溟月記得,這身上的每一處父皇可都嘗過了,尤其是昨晚的那種,非常的徹底……”思及昨夜,父皇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百般的挑弄,勾起了他所有的慾念,而後又眼見著那雙薄唇覆上了自己的慾望,看著他身下的火熱在父皇口中,還有父皇當時無比幽暗邪魅的眼眸,便是此時稍加回想,都讓他身下瞬間便硬挺了起來。
“溟兒想到了什麼;恩?身子這麼熱,連這裡都……”祁詡天一手往祁溟月的身下滑去,觸到掌下的灼熱,發出了幾聲低低的輕笑,薄唇覆到了他的耳邊,“是不是想起父皇是如何嘗你的身子的?以為昨晚已累著了溟兒,原來是父皇低估了溟兒的厲害,這裡……仍是精神的很吶。”
將覆於身下的手掌更往那灼熱之處貼去,祁溟月側首,“只是想起了父皇為溟月所做的,便成這樣了,也全是父皇惹的,在我眼中,父皇也是美味的很,這雙唇更是誘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