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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凌鶴的話，點點頭：&ldo;想吃。&rdo;
&ldo;那是吃小餛燉還是雞蛋糕？&rdo;
&ldo;小餛燉。&rdo;
&ldo;好，那爸爸給小小包小餛燉吃。&rdo;
&ldo;好，謝謝爸爸，爸爸最好了。&rdo;
凌鶴拿出食材放到臺子上，洗了手。
感覺到褲子被拉了一下，低下頭就看到小孩站在他腿邊，有幾分猶豫又期待地看著他。
凌鶴停下來蹲下和小孩平視：&ldo;小小有話要對爸爸說？&rdo;
凌霄點點頭：&ldo;爸爸，那個叔叔是，是父親嗎，他，他和我長得有點像，而且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小小被他抱著的時候，這裡。&rdo;凌霄抬起小手按在自己的胸口：&ldo;很舒服。&rdo;
那種感覺，凌霄還不太會表達，但對於第一次見到祁杉的他來說，沒有排斥卻意外地想要親近。
凌鶴看著小孩眼中的期待，從小孩第一次問他關於媽媽的問題時，凌鶴就告訴過他，他和一般的孩子不同，他是爸爸生的，沒有媽媽，另一個也是父親。
凌鶴並不想隱瞞他，與其讓他活在沒有媽媽的陰影當中胡亂的猜測，不如告訴他真相，為他解釋。
也是從那天開始小孩就沒再問過他這個問題，但凌鶴心裡清楚，他的小小不是忘記了，只是藏在心裡，就如今天，他眼中的期待。
不想隱瞞，他和祁杉之間的事情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不想因此隱瞞小小，小小雖然小，但同樣有知情權。
至於小小要不要接受祁杉，他想他的小小自己也有答案。
&ldo;小小喜歡他嗎？&rdo;
凌霄看著凌鶴，猶豫了一下點點頭：&ldo;想親近他，不過他是不是惹爸爸你不開心了，這樣的話，小小也可以不理他。&rdo;
&ldo;不理他，小小不會難過嗎？&rdo;
&ldo;但更喜歡爸爸！&rdo;凌霄說著伸手抱住了凌鶴的脖子，親暱地蹭著。
凌鶴也抱住他：&ldo;小小，他是你另一個父親，你若是喜歡可以去接近，不要因為爸爸的關係而抑制自己的感情，爸爸希望你能開心。&rdo;
&ldo;那爸爸會開心嗎？&rdo;
&ldo;小小開心爸爸就開心！&rdo;
&ldo;可是我也想讓爸爸開心！&rdo;
第三十九章
站在廚房外面的祁杉臉上有震驚，有無措，有欣喜，又有惶恐。
他沒想到他和凌鶴之間還有一個孩子。
他更不敢想像這五年凌鶴受了多少苦。
如果不是他聽見這些話，他不知道凌鶴會不會像告訴孩子那般，告訴他小孩的存在。
他想是不會的。
祁杉退了一步，伸手扶著牆，他知道自己虧欠凌鶴很多，但卻從來沒想到會是如此的多。
乞求凌鶴原諒，呵，他拿什麼去乞求，他要是要臉現在就該離凌鶴他們父子倆個遠遠的才對。
可是不可以，他也不能，他要凌鶴，哪怕付出代價。
凌鶴照顧小孩吃完飯，又給小孩洗了澡，看著小孩乖乖躺下床上，凌鶴摸著他的頭：&ldo;小小自己先睡好不好？&rdo;
凌霄點點頭：&ldo;爸爸要去找叔叔聊天嗎？&rdo;
&ldo;嗯。&rdo;
&ldo;那爸爸能不能不要告訴他我是誰？&rdo;
看到小孩眼中的擔憂，凌鶴心裡泛著疼：&ldo;為什麼，小小不是說喜歡他嗎？&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