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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杜思寶對組織上安排他當環保局的業務副局長,感到非常滿意。他想,透過這場抗擊非典的鬥爭,人們對環保的意識有可能強化,自己的工作就有了特別重要的意義。
他津津有味地看了不少網友們,編造出來的關於非典方面的笑話。有一則笑話說,曹操被他的大將典韋從九死一生中救了出來,曹孟德感嘆說:“非典,吾命休矣!”當時樂不可支,獨自一人嘿嘿地笑,範哲怪他說,你發神經呀?
到了6月份,非典終於過去了,人們在慶幸之餘,留下了許多社會後遺症。好長的一段時間裡,客運部門的運輸量恢復緩慢,旅遊景點沒有人光顧,導遊小姐紛紛改行做其他工作,兩種公司全都處於嚴重虧賠狀態。
有一次,範哲問他,樓上李副局長家買的食鹽吃不完,沒有地方放,要送給咱們一些,這讓人不好意思,要,還是不要?杜思寶說,他們家怎麼買了那麼多食鹽?範哲說,還不是非典鬧的!他們家買的其他物品也很多,僅板藍根就有兩大箱子,放黴了,全部扔了。別說是草根子,就是沖劑也不行,放得久了,也會失效的。
杜思寶想到,說書人常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一個民族在大災大難來臨的時候,同樣會有許多人驚慌失措的。大量採購藥品和生活用品的愚蠢舉動,都是在特定的形勢下,恐慌的表現。人們完全可以持樂觀態度。戰勝病魔,最終還是要依靠科學。危機與反危機此消彼長,人類總是要在戰勝侵害和戰勝自我中,不斷獲得新的生命動力。這一個過程,恐怕永遠不會完結。
機頂盒(1)
就像範哲說的那樣,非典過後,一些人抱怨自己遇到的所有倒黴事情,全都說是他媽的非典鬧的!公司破產了,是非典鬧的;本來能掙好多錢,沒有掙到,是非典鬧的;就連沒有能夠結婚,女朋友跑了,或者在心中想象的戀人,沒有弄到手,也都是非典鬧的。反正非典是個筐,怨天尤人時,什麼事情都可以朝裡邊裝。
人們的心理恐慌逐漸消散,經濟也在逐步回升。大災大難過後,完全沒有必要總是沉浸在傷痛之中。瘟疫沒有能夠流行開來,說明從中央到地方,採取的措施是十分得力的。全國十幾億人口,患病人數不上五位數,死亡人數不上四位數。人們無法估計,要是沒有這些措施,究竟會發展到何等局面。經過這一場人與自然的抗爭,整個民族都是一次心理免疫。以至於後來“禽流感”爆發時,大家沒有像在非典時期那樣驚慌失措,而是平和應對,頂多到飯店裡不吃家禽的肉。中國沒有發生過“瘋牛病”,豬牛羊肉沒有什麼可怕的,照吃不誤。歌舞昇平、燈紅酒綠又回到了社會上。
在抗擊非典的過程中,人們可以依靠電視這種大眾傳媒手段,足不出戶地瞭解到疫情的發展狀況。現在,在我們那裡,從城市到鄉村,彩電已經普及。電視機已經不再是奢侈品,而是家用電器了。縣一級的廣播電視局,曾經是最糟糕的單位。一個職能局,不過三二十個工作人員。一個電視差轉檯,一個廣播站,就是全部家當。鄉鎮的黨委書記們,如果提拔不到縣級領導崗位上,肯定不願意去廣播電視局當局長,因為職工打架就可以打到他的面前。後來,有了有線電視,就有了收費專案,這單位馬上紅火起來。經費寬餘了,辦公樓蓋起來,人員大幅度增加,再想當這個局長,領導們就要看誰的能耐大了。
縣裡有了有線電視以後,鄉鎮所在地和好一點的行政村,集資辦起了有線電視。我們馬寨村,就是在劉慶河支書的倡導下,最早辦起有線電視的。村裡在劉慶河家的房頂上支一口天線大鍋,屋裡裝上訊號增強裝置,把調製好的訊號透過傳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