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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沙往下瞧了瞧,笑道:「可拉倒吧,你這手不也抖嗎。」
她說:「我這是被氣的。」
到最後還是被劫持來充當這些下三濫武裝分子的人質,可能連人質都算不上,頂多被查夫斯基當成練靶工具,那傢伙把「我不強迫你」這話說的當真有聲有色,趙海生現在莫名心疼那些被丟在半路上的應急食品,直到昆塔端著酒水進來,兩人對視,昆塔露出一臉嫌惡:「他們怎麼在這裡?」
「我帶來的。」查夫斯基淡淡回答,擱下報紙後接住她遞來的酒杯,「外面情況怎麼樣?」
昆塔說:「帕達林在撤軍。」
查夫斯基頓了頓,似乎真沒想到那種行動激烈的帕達林竟然會選擇撤退,他彎嘴笑了笑:「死裡逃生的老鼠和他們接觸過。」
看來裡蘭成功接觸到了帕達林,而這回帕達林半打半退的防攻戰,完全是蒂娜的風格,只希望他們能趕上人形兵團發射毒彈前將窩在貝撒府的費諾擒住。趙海生正想辦法掙脫手銬,外面進來兩名士兵,她都眼熟,一位是摩基司,上回合著手下欺負裡蘭的就是這傢伙,另一位是薩科少尉。
她看見薩科站在摩基司身後半米遠的角落裡,神情不明。趙海生沒多看,張嘴慢慢打了哈欠說了句:「好睏。」昨晚沒睡確實很困。打哈欠的聲放肆且大膽,原本在交易會談的查夫斯基,停了說話,視線望過來:「趴桌上睡。」
摩基司這才意識到還站著兩外人,看了看他們,眼熟,恍然大悟:「這兩人是上回的報社記者,怎麼在這裡。」
查夫斯基說:「守衛軍拿他們當寶貝,抓他們來擋擋子彈。」
摩基司笑道:「杜波夫先生真愛開玩笑,現在帕達林撤軍,都是因為這次靠著和你們的合作實現共贏,區區守衛軍的那點兵力,不用半天就能攻破。」
查夫斯基說:「他們人少卻精,上校,可別低估他們。」沒想到查夫斯基竟會開口稱讚,這究竟是真心的還是故意刺激摩基司呢,當時誰也說不準。
趙海生他二人被關在隔壁前,她問了查夫斯基:「不是請我過來算帳的麼,現在幾個意思?」查夫斯基笑著說:「當初給你選擇,你不要,我也沒辦法。至少等他們打完,再好好處理這件事。」
趙海生也笑著反問:「到時候你還活著麼。」
奧凡徳他們看見空中偵察機自遠處飛來,意外竄入工廠的高射炮擊武器的所在範圍後沒堅持五分鐘就被敵方擊落,程易山只見一行黑煙在空中劃過弧形狀,他們當時躲在戰壕裡,白天援軍進城後便直面遭到犁西軍的襲擊,從白天到黑夜,這場該死的局面依舊僵持不下,直至凌晨兩點,戰火稍待停息下來,雙方都沒動靜,他接住斜對面麥哲倫拋來的夜視望遠鏡,冒險出頭觀望一陣,隨後身軀靠著戰壕邊緣迅速繞圈走動,麥哲倫它們跟在身後,抵達最前線區域,與負責此次行動的凱特大尉匯合後,卻見大尉身中兩槍。
程易山通知軍醫具體方位,掏出兜內的急救包給人大腿上打了一針。
凱特的呼吸沒有規律,靠在邊上身軀抽抽的,額角熱汗淋漓,程易山灌了點酒進他嘴裡,就聽凱特講:「費諾肯定在策劃什麼,不惜與我們為敵,他是瘋了嗎。」
程易山說:「從費諾切斷訊號開始,就打定主意消滅外來軍,到時候對外宣稱恐怖分子乾的,誰會不信。凱特,你現在必須去後方指揮作戰。」
凱特咬牙搖頭:「我不能,他們在集結部隊,我們不能放鬆,裡蘭,我們得摧毀敵方的那兩座高地炮臺,如果不毀掉就會有更多的人犧牲。」
程易山說:「我們負責炸毀。凱特,你是這次行動總指揮,指揮官絕對不能倒下。」他握緊凱特的左手,凱特抓住他手臂後點頭回答兩句話,醫療隊趕過來,他被帶上擔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