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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他悠悠轉醒,聽見茶桌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坐起來伸個懶腰,猛然發現趙海生正在和阿沙玩紙牌,他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掩面喊了聲上帝,一個枕頭砸去阿沙的腦袋:「這裡是病房,能不能安靜點。」
趙海生投來視線,坦然回答:「醫生說這樣有助於你康復。」
「你真信啊?」
「我騙你的,我只是想玩牌。」
對面阿沙還沉浸在贏牌的快樂裡,當場直接甩牌:「炸了!」
也不知道她這是輸了第幾輪,斯諾走到這裡坐下來,看看她手裡的牌也免不了唏噓:「你這牌也太好了吧。」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假話。
趙海生甩甩牌直接不幹了。
斯諾說今天還有個人會來,阿沙問是誰。
趙海生正巧接了電話:「我還在,得晚點回去,你和別人吃吧,什麼?你當我三歲孩子嗎我當然認識回去的路,電話費不要錢嗎打這麼長時間?行,算你帳上,掛了。」
那兩人可謂是偷聽得津津有味,就差點耳朵直接貼到她手機上了,趙海生結束通話電話後,舉手推開斯諾的腦袋,平靜詢問:「所以剛剛誰要來?」
阿沙說:「這已經不重要了。」
斯諾說:「堅強點吧阿沙,現在真就剩你自己一個單身狗了。」
「……」
下午四點半,探望的人姍姍來遲。斯諾向他們熱情介紹:「都好久不見了,尼克。他昨天才來的塔哈就知道我住這裡了,說真的尼克,你是不是加入什麼諜報機關蒐集什麼國家機密情報了?」
尼克將鮮花擺在茶几上後笑著回答:「怎麼可能,我只是偶然從林毓醫生那裡知道的你,最近怎麼樣了斯諾?」灰色眼眸淡淡地亮著光芒,「還會覺得難受嗎?」
「當然沒有,我好很多了,這真得感謝林醫生。」斯諾的手抓了抓胸膛的肉,又隨即笑起來,「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奈爾回來了,但她剛去了洗手間。」望向門口,見趙海生立在原地,朝她招手。
尼克被她喊出來單獨見面,就在無人經過的樓道里,尼克的視線至始至終在盯著她:「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趙海生瞥他眼:「沒事的話請你離開,不要再來打擾斯諾。」
尼克似乎傷心極了,他靠前近,左掌貼住趙海生的臉頰後指腹緩慢磨蹭她額角舊疤:「我很想你,當初差點就飛去中國找你了,可惜我什麼辦法也沒有,老闆給我安排的任務有一堆山,而你,親愛的奈爾,你很好的遵守了我們之前的約定。」
她皺著眉,努力保持平靜:「我沒告訴任何人,你也該兌現承諾了,查夫斯基。」
尼克聳肩,沒說一句話,轉身走了。
天色昏黃,趙海生在研究院的開放式大廳裡坐了兩小時。
起初被昆塔挾持去了查夫斯基所在營地的時候她就該猜到一點,為什麼對尼克抱有極度好感的昆塔會熱衷於查夫斯基,除非他們是同一個人,當時即使成功逃離也很快被尼克找到,尼克很清楚她的性情,他以病毒cx的解藥為交易,警告她不能告訴任何人他的身份。
結束任務的程易山找到研究院裡,見到大廳裡的人,他站到趙海生旁邊,蹲下去與她平視:「怎麼在這裡?」
趙海生愣了老半天,拿出手機給他看:「因為你打了太多電話,手機沒電了。」
程易山卻握住她的手,眼眸上抬著與她對視:「手很涼。」
趙海生忽然有些疲憊,她點了點頭:「我們回去吧。」
他笑了笑:「好。」
到站後她已經在車上熟睡,大抵是他在身邊得到全身心放鬆的緣故,程易山抱著她穩步上樓。趙海生覺得顛啊顛的,燈光在眼皮子外閃了暗暗了又閃,她雙臂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