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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佳停頓兩秒,吐舌頭:「偷拍的。」
他似乎正握著手機打字:「明天交給警方,你知道這種東西不能隨便透露。」
周佳佳說:「反正你已經不是警察了還管得了我嗎?」
程易山坦然點頭:「我是管不了。」將手機螢幕反遞給她看,「餘警官管得了。」螢幕赫然是「周記者拍了照片」這條資訊傳送成功的提示。
周佳佳差點原地爆炸,趙海生乾笑著哈哈地將晚餐遞到她面前:「快吃吧,我累了想睡覺。」
周佳佳氣餒地戳著鹹粥問:「誰看了那種照片都會憤怒吧,那個兇手已經不是人了,把那好好的一姑娘弄成那種碎碎的,模樣,簡直是心理變態。這要是天天鬧殺人搶劫的,那還得了呀。」
「周佳佳。」這是趙海生喊的。
佳佳抬眼望去,見趙海生目光平靜地望著她,久久清醒,恍然大悟,對面的兩人都在甘納經歷過生死離別,這種東西,這種模樣,他們肯定見的比她多了多,佳佳忽然有些難受,不知道什麼原因的胸悶,這裡鬧著事亂,甘納轟著戰亂。周佳佳說:「對不起,我會交給餘警官的。」
輪到程易山疑惑了:「其實不用道歉。」結果旁邊趙海生笑嘻嘻地碰了他酒杯:「乾杯!」
「……」
他臨時有事趕往語大,和餘瓊返回旅館休息時是隔日清晨七點,霧雨和稀白的藍空,耳邊蟲鳴,淅淅瀝瀝的水繞在臉面上,旁邊的餘瓊心事重重,嘆了不知多少氣:「折騰了兩個月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幹什麼吃的。」
程易山抬手擋了擋眼睛,見前方十字路口圍著堆人熙熙攘攘,救護車已經走了,餘瓊問什麼情況啊。
原來是一位大媽擅闖紅燈出了車禍,周遭議論紛紛,說那個大媽是人販子,剛才就想抱走翟嬸家的孩子,被翟嬸發現,喊人幫忙,大媽跑得急,差點連著孩子撞上車,還好有好心人幫忙。
周佳佳沒想到會有這種意外採訪,還是中國百姓最為痛恨的兒童拐賣案,心裡又喜滋滋地想這月業績指標肯定不用愁了,拿著話筒轉頭對準了趙海生那張臉:「姑娘,作為這次成功阻止人販子拐賣孩童的熱心市民,你能詳細說出過程嗎?」
趙海生沉默兩秒:「我就,中途溜個狗。」發現佳佳身後是那位端著攝像機的記者助理,問佳佳,「這種事也會上新聞?」
周佳佳點點頭,輕聲細語道:「說清楚點。」
程易山瞧見她腳旁邊的那隻大黃狗汪了聲,晃著尾巴貼在她周圍,他記得那條狗是旅館老闆孃家裡的,昨晚就開始在她身邊轉悠,餘瓊卻笑著說你女朋友的反應真有趣,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採訪面前說那麼不正經的話,中途遛個狗?哈哈哈哈哈哈!
被對方瞥了眼後才乖乖低頭翻看記錄小本子,嘴裡琢磨著說:「哎怎麼這兩人說的時間點不一致呢。對了,其實明天有一位心理學教授過來看看,這幾天可能沒辦法去機場和你告別了。」
結束完採訪的趙海生隨口問:「什麼教授?」
餘瓊摁摁腦袋回想「心理學教授,前段時間上電視採訪很火的那位,在其他城區破了幾件惡性連環殺人案呢,我記得姓李來著。」
趙海生再問:「這裡都結束了?」
程易山接住她手裡的狗繩:「我算是結束了。」
餘瓊還很痛心疾首:「要是當初你繼續在警局我哪會這麼頭疼。」
沒想到準備一年的漢語考試,到最後還是撲了空,這難免異常痛苦,程易山問她明明是在中國長大的,為什麼還是有些難以分辨漢字。正開著車的程易山嘴裡噙著淡淡笑意:「畢竟你能翻譯德語,還有俄語,你得知道,我以前每次和他們打交道都頭疼。」
趙海生笑著回答:「那我應該早點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