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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王招娣用指甲,按住兩顆珍珠中間的一個卡簧,再度傳來咔噠一聲響,珠釵再度分成兩個,隨後放下兩根珠釵跪在地上。
“明府,民婦演示完畢,這東珠一顆就價值連城,一對兒雖然顏色不同,但也是價值數百兩,在整個大唐都找不到兩隻一模一樣的珠釵,所以這就是鍾逸珊小姐的頭顱。”
王招娣說的有理有據,周澤都不禁暗自點頭,也反駁了鍾家父母的話,外面那些聽案子審理的人,都對著鍾家父母指指點點。
“呸!”
“蛇蠍心腸!”
“自己女兒都不認,這還是人?”
“就是怕姑爺今後繼承鍾家家產,哎有錢人家心思真多。”
“”
周澤再度拍了一下驚堂木,這會兒亂糟糟的大堂瞬間安靜下來。
“張書景張書祥你二人可知罪?”
張書祥已經不敢說話,不斷看向身側的兄長,張書景倒是鎮定,躬身說道:
“明府,這奶孃已經下葬數月,當日我們張家確實是安葬了奶孃,至於這期間是否有人動過棺木,也無法查證,這是欲加之罪,學生不能認。”
這會兒,大堂外傳來一陣動靜,那些看審案的百姓都非常默契,趕緊讓開一條道路。
老徐為首,後面跟著薛平,還有一群不良人,押著一個婆子一個小廝,後面還抬著一個箱子,箱子就是普通居家裝衣服的那種樟木箱。
周澤和老徐對視一眼。
老徐微微頷首,直接回到周澤身側。
“屍骨兇器全都帶回來了,這三人知道詳情。”
短短几個字,周澤來了精神,薛平已經著人將箱子放下,婆子小廝都被反剪雙手捆綁著丟在地上。
“明府,屬下去了張家,在西院的枯井中,發現了一把卷刃的刀,還有一具老嫗的屍骨,經這個婆子從死者的衣衫、木簪、鞋子分辨,屍骨就是張家的奶孃。
至於這個小廝,就是知情人,七月二十五當日就是他們整理的棺木,裡面縫製的布偶人身,就是那婆子趕製的。”
啪一聲驚堂木響起,婆子和那個小廝都瑟瑟發抖,小廝年紀不大,這陣仗直接被嚇哭了,鼻涕都流了下來,但是無法用手擦。
“你二人都是何人,報上名來!”
“民婦鄒氏,自幼被賣到張家,已經有四十年,平時管著後宅的用度。”
“草民叫盛源,五歲到的張家,是二郎的書童。”
周澤點點頭。
“那枯井中的婦人,是何人?”
鄒氏咬著牙控制身子的顫抖,她不敢抬頭看。
“是張家奶孃,之前在後廚做幫廚,這兩年身子骨不好,就做些灑掃,六月開始已經病的下不了床。”
“那奶孃是怎麼死的?”
鄒氏頓住了,小廝在一旁哆嗦了一下,薛平朝著小廝的肩頭推了一把。
“照實說,有所隱瞞你就是同謀。”
小廝抬起頭,驚慌地看向周澤不斷搖頭。
“不是我殺的,奶孃原本就剩下一口氣,是是我家大郎將奶孃掐著脖子丟入枯井的。”
張書祥瞪圓了眼睛,惡狠狠地吼道:
“胡言亂語,你是我的書童,成日跟著我,何時跟著大哥了?為何汙衊他?難不成被人汙衊?”
這話說得很有技術含量。
引申義也非常明顯,你是我郎的書童,天天跟著我,殺人的事兒,說潑髒水就潑?
再說是不是縣衙的人讓你誣告的,奴告主有個有這樣的氣魄。
周澤沒搭理他,張書祥說完,趕緊捂著臉,怕再有人上來掌嘴,恐懼地看了看身側的王漢和陳文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