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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際關係的複雜往往是兩段不同的關係會被放置在一個天平上,情感出現側重,天平必然會發生偏移。在春生的心目中,他視作寶寶的魏庭之好像天然就該是任何關係裡最重的那一部分,是單項選擇題裡唯一的答案。
無論他是否意識到,又是否明白什麼是愛情,哪怕最終他會用自己的理解去解釋自己對魏庭之的感情,但是誰也不能說那就一定不是愛情,就好像他可以忍受長時間見不到晚晚,聽不到他說話,但是如果那個人換成是魏庭之,他不一定能忍受得了。
魏庭之幫他整理了一下剛才起身弄亂的被子,面無表情地道:「你不可能見到我的同時也能見到他。」
「我知道。」春生神色惆悵地嘆了一聲,「沒關係,我答應過晚晚我會好好記住他的,我記得他是什麼樣子的,所以沒關係。」
魏庭之聽完實在覺得刺耳,冷著臉把自己的手從春生輸液的手裡抽回來,「那你好好想,我就不打擾你。」
說罷起身。
春生一看他要走急得又坐了起來,急忙去拉他的手腕,「你要去哪裡?你不陪我了?那我的腳好痛,耳朵也聽不到了怎麼辦?壞人又來了怎麼辦?庭之……」
「我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我能聽見。」
「我現在就有事,我現在就要叫你,庭之庭之庭之!」
魏庭之淡淡地垂眼看他,「那你有什麼事?」
春生用力地把他拉向自己,把輸液的手都用上了抱住他的腰,「我害怕,你不要讓我一個人。」
魏庭之擔心他弄到輸液管,只好順勢坐下,讓那毛茸茸的腦袋擠進自己的肩窩,「那我睡哪?」
「跟我一起睡,我分一半床給你。」春生抬起臉親他線條流暢精緻的下頜骨,「你不要走。」
魏庭之撫摸他柔軟的髮絲,「腳疼了?」
「一點點疼。」
「耳朵?」
「一點點疼,你不走我就不疼。」
「你是真的疼還是假的疼?」
「真的疼。」春生把上過藥的左耳湊到他嘴唇邊,能看到他的外耳道有藥水的痕跡,也能聞到藥味。
魏庭之沒有嫌棄他的耳朵不好聞,微微低頭含住那肉鼓鼓的耳垂。
春生被刺激得渾身輕輕一顫,身體都軟了一半,腮頰發燙。
魏庭之鬆開他的耳朵,「早點睡,明天還有檢查要做,警察也會來看你。」
春生讓出一半的床給魏庭之,側身面對他躺,「警察要抓壞人了對不對?」
「嗯。」
雖然春生自己回來了,但是警方並沒有放棄搜尋綁匪,他們有太多問題需要問春生這個當事人。
次日。
春生早起空腹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走又去做了幾項檢查,左耳的鼓膜修補術安排在了明天。
中午之前,春生昨天見過的那幾位民警都來病房看他。
春生知道他們是來問壞人的事情,全程很配合,警察問什麼他就答什麼,還能說得出那四個人的樣貌特徵。
談話在進行到春生是怎麼自己一個人逃出來時,他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魏庭之。
他如此反應讓在場的人有些意外,魏庭之一時間也沒有想明白。
春生朝魏庭之伸手讓他牽住自己,眉眼染著不安,「庭之,你捂住耳朵不要聽。」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要你聽。」
魏庭之選擇尊重,沒有再問,「那我出去等。」
「不要出去,你就在這裡。」
幾位民警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忍不住問:「為什麼不能讓他聽?」
春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