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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藥攏到袋子裡,往後藏了藏,“走,我們去三樓。”
“不回家?”藥都拿了。
“唔,還有個檢查……”
“你這個騙子……”他痛苦地埋頭到她的毛衣上一邊蹭一邊流淚,“大騙子。”
輝煌扭頭,嘴角扭曲,努力不看護士那囧囧有神的表情。抱著他埋在自己腰腹間扭來扭去的腦袋安撫。
“很快的,很快就好了。就一下,不疼的。”555,她也不想把他的PP給人看啊!
“咳……我討厭打針,555”他打起嗝來。
“嘖嘖,這麼大個人了,還怕打針,還要找姐姐撒嬌。”護士大約三四十歲,“姐弟倆感情真好。”
器械的碰觸聲帶著尖銳的冰冷,他不禁瑟縮了一下。
“那個,阿姨,他怕疼的,輕點打哈。”輝煌顧不得臉面了,直接要求。
“知道了,我一天打多少個PP了,這不是手到擒來。”護士居然眼皮也不抬。“再說了,像這樣的大人又不是沒有見過。還有一邊打一邊抱著老婆哭嘰嘰的都有。”
下針,注射,拔出……
“好了。”
輝煌目瞪口呆中,“好了?兩針都好了?”
“當然,這麼大的人也知道怕痛了,那小孩子怎麼辦?這技術就是小孩子們練出來的。”護士抬下巴指指後面嘰呱亂叫的小屁孩們。
“麻麻,錶針啊錶針啊!”
“把把,555,偶恨死你鳥~”
……
輝煌囧了囧,趕緊拉起半昏沉的小獸走人。
丟死人了……
生病的小獸精神很差,也更粘人了,幾乎是掛在她身上了。她沒辦法,只好叫了外賣廣東白粥,拌了點鹽巴喂他吃完,再讓他吃了藥。抱了一床新被子加蓋後,他沉沉睡去了,但手還是拉著她的,死緊。
她只好拿本書坐在床邊陪他,他的有時醒過來,迷糊糊地說些不相關的話,然後再睡過去,反覆幾次,到了下午燒終於退了些。
他睡得熟了,渾然不覺自己的爪子已經在被窩裡。
輝煌鬆了口氣,掏出靜音的手機翻看。
除了秋秋簡訊外,還有幾通電話,號碼很陌生。搞不好就是**彩,或是馬號之類的亂七八糟的電話。她沒有在意,隨手扔一邊去了。
“昨天真丟死人了。”她一邊喝著豆漿一邊從碗邊緣看對面一臉瓷白的人。“你哭得醫院吊頂都快掉下來了。”
他臉微紅,手指在桌子上蜷了蜷,小聲辯解,“才沒有。”
“就是有,這麼大人還怕打針。”她哼了一聲,“除了小盆友,就你哭得最大聲。”
“……胡說”雖然嘴上說不相信,他還是羞窘了一下,撕了片饅頭片慢慢嚼著,頓了頓,“小時候常常打針的,很疼。”
“你小時候身體不好啊,”還真看不出來,“吃完就吃藥休息,昨天剩的稀飯中午熱下吃。呃,今天我會晚點,要把昨天的工作補上。”她語氣一轉兇巴巴的,“不準再下去等門了!知道伐!”
他點點頭,很乖地吃完收拾碗筷。臨出門前管她要了個親親,然後倚在門邊看她拉上靴子,“路上小心。”
“知道,快進去。”這麼一看就和嬌花似的,難怪一生起病來就柔弱得要命。
“早,早點回來。”他半探著腦袋在門邊,眼睛水汪汪,“等吃晚飯。”
“呃,好。”
怎麼整得和十八相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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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感冒好點沒有?”秋秋關心狀地遞上開水杯。
她睨了她一眼,“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