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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話吧。”今晚後媽特別寬容,沒有怎麼折磨她。不知道是因為粥很暖胃還是有個人體暖爐的關係。
身後的人沒有說話,只有淺淺的呼吸,她用手肘動動他,依然沒有反應。
“程海吟。”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說話啊。”
他緊了緊手臂,依舊沉默。
他們這樣蜷在一起,她突然想起泰坦尼克號裡沉船的一幕,頭髮花白的夫婦倆也是這樣的姿勢,等待著冰冷的海水將他們永遠吞沒,直到他們的血肉化成了浮沫,他們的骨骼也是永遠這樣糾纏在一起。
生死與共。
她冷不禁抖了下身子,怎麼想到這麼詭異的一幕。什麼生死與共,她難道真想和這隻小牛牛死在一起?不可思議,太不吉利了,呸呸呸,呸呀呸……
“不說就算了,”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困了。”
日復一日的上班,下班,回家,吃飯,洗澡,看電視,睡覺,順便做點不CJ的事,這就是最近一個月李輝煌筒子的生活寫照。
這天李輝煌下了班,回家的路上經過蛋糕店,被飄出的烘焙香味引誘。忍不住進去買了兩巧克力方塊,喜滋滋地捧回家喂寵物。
近來她慢慢琢磨出家裡那隻的脾性來了,他不愛說話,但如果他開始不停地說話,那就是他不高興或是心虛。他擅長烹飪,中西料理都會一點。他常常沉默著,有時一發呆就是一個下午。前陣子她怕他無聊,也怕他悶出病來,就買了臺新電腦回來,順便捎帶了臺他碎碎念很久的冰箱。雖然是兩門的,但兩個人的住家兩門也夠了。
他倒是物盡其用,買回來就塞了滿滿一冰箱的食物。她饞得在一邊看他整理,一邊順口點菜。
他還買了箱小木瓜回來,反正天冷,露天也不容易壞,天天喂她吃飯後水果。她抗議說吃多木瓜腦袋會變傻的,他瞟了她一眼,上上下下掃了一陣,停在她的胸前,涼涼地說寧可她胸大無腦點。
氣得她賭咒發誓至少一個星期不給他近身,不過到了晚上……那就由不了她了。
李輝煌提著蛋糕盒,停了下來,遠目狀,心想為什麼我還是有種是被他包養的感覺呢?
她掏鑰匙要開門,動作頓了頓,泛起笑容,在鐵門上輕敲了幾下。
少頃,門開了,清俊的臉含著笑容迎接她,“回來了?”
她提高蛋糕盒子,“今天的點心。”
他接過她的包,順勢攬著她,再自然不過地給她一個迎接吻。
她半個身子在外面,臉上微紅,“進去,有人看。”
他一口咬上她的耳垂,低語:“愛看讓他們看。”就這麼腳一帶,勾上門。
然後……
“已經九點多子,真是亂來。”她胡亂套好衣服抱怨,聲音裡卻沒有幾絲懊惱,“看你乾的好事。”
他替她拉齊領口,拍拍她的頰,“休息一下,我去佈菜。”
米飯早就燜好了,小砂鍋裡燉著她喜歡吃的辣牛肉塊,保溫煲裡有蒸好的魚,他利落地炒好青菜,看她還懶在床上。就上去拉她,“起來了,懶蟲。”明明比他大卻這麼懶,又粗魯又饞嘴,時常還愛耍無賴。
她卷得緊緊得,呵欠連連,直說不想吃了,直接睡覺好了。
他剝開被子,掐她的臉,“不吃你早說,我費心費力做了這麼多。不管,起來吃飯。”他擰了她扭動的腰一把,不懷好意。“我可以做點讓你不困的事。要不要?”
她驚得一躍而出,只差沒掛著兩管鼻血求他了,“我吃,我吃還不行嗎?”別折騰她了,一把老骨頭的。
真是折騰死她了。
巧克力小方出爐一陣子,再加上用的巧克力品質不太好,所以味道不佳。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