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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生過一樣。
實際上那天晚上雪飛走的時候她就感覺有些異常。後來沒再堵車,不到半個小時吉普車就開上了頤和園路,沒一會兒,遠遠的就看見雲風雙手插在褲兜裡低著頭站在蔚秀園門口的路燈下。夢雪心裡就是一顫,雪飛開過去停了車,夢雪開門下車兩步跑到雲風面前,緊緊拉住雲風伸過來的雙手。雲風衝車裡的雪飛點了下頭,雪飛開著車進了院子。
雲風的手冰涼,夢雪心疼地看著雲風,“不是說讓你們先吃別等我嗎?等了多久了?”雲風看看夢雪沒答話,抬手把她軍大衣上面兩個釦子扣上,然後拉著夢雪慢慢往院子裡走。一股暖流湧遍夢雪的全身,躁動不安的心一瞬間安靜下來,她喜歡這種回到家的感覺,溫暖,放鬆,踏實,她可以任性地做她自己,不需要任何的掩飾和壓抑。她側過身走,雙手捂著雲風的手一邊為他暖和著一邊微笑著給他講今天第一次開車上路就露怯了,居然忘了掛擋,使勁踩油門車也不走,她問教練是不是車壞了,雪飛在後面暗示她好幾次她也沒想起來哪裡不對,還堅持說車是壞的,最後教練都被她氣樂了。
雲風微低著頭認真地聽著,夢雪開心地說著,兩人走到雪橋上,這時,雪飛走過來,夢雪連忙打住,臉頰微紅微笑著看著雪飛,心跳不自覺地開始加速度。雪飛站住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她,抬手拍了一下雲風肩膀,“以後約週日,應該不會堵車了,我走了。”雲風點點頭,雪飛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或許真的沒有發生過什麼。這幾天夢雪曾無數次的回想那個令她心跳幾乎停止的瞬間。雪飛只是讓她看看嘴唇上的潰瘍,她就開始發痴,說話竟然結巴起來,暴露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妄想。雪飛只是撫摸了幾下她的頭髮,只是離她比較近而已,那時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臉上看不出任何興奮。也許他根本就沒想吻我,這一切只不過是我自作多情的想像罷了。每每推斷出這個她以為千真萬確的結論之後,她的心中都是一片迷茫,只剩下《阿爾罕布拉宮的回憶》憂傷悽美的弦律極其應景的迴響著,讓她心煩意亂,糾纏不清。
可是她卻忘不了雪飛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睛,他那麼望著她的時候撫摸著她的頭髮。夢雪抬手摸了摸右側的頭髮,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雪飛手指的溫度和一絲巧克力溫暖的香味兒。她的頭髮雖然不是很黑也不很亮,但又順又滑,不管怎樣他喜歡我的頭髮,夢雪欣喜地想到。記得去年他們一起在小電影廳看一個電影時雪飛說特喜歡那個長髮飄逸的女主角,那個女主角叫什麼名字來著?夢雪在理髮店門前站住,忽然說,“我想留長髮。”
雲風愣了一下轉過身看著夢雪,夢雪剛想解釋手機響了,她從牛仔褲兜裡拿出手機,手機蓋上顯示雪飛兩個藍字。心又開始慌亂的跳,分不清是興奮還是擔憂,她看看雲風遲疑地翻開手機按了接聽。
“雪兒,你們在哪兒呢?”雪飛的聲音很平靜,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一陣短促的失望迅速掠過,夢雪反而覺得輕鬆了些,她平靜的說,“我們剛到理髮店。”她頓了一下不知接下來該說些什麼,見那頭雪飛不吭聲便問,“你呢?”
“我在宿舍。”雪飛猶豫了片刻,“你現在能過來一下嗎?”
夢雪看看雲風,雲風靜靜地看著旁邊的紫藤花,夢雪也看著那株紫藤花,那些蜿蜒纏繞的藤蔓灰濛濛的看不到一絲生機,“現在啊,等下我們理完髮回家吃晚飯,然後要去舞會,要麼等舞會結束我去找你?”
“哦,都快五點了啊。”雪飛的語氣依舊公事公辦,“這樣吧,晚飯我帶你去食堂吃,然後你直接去活動中心?”
“嗯,我跟小風說一下。”
“成,你理完髮給我電話,我到燕南門口等你。”
“嗯。Bye!”
夢雪掛了電話跟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