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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白天來咱們的紅磨坊鬧事,咱們晚就還回去。”
韓衛東似乎覺得這不是金楊的風格,於是一邊觀察著金楊的表情,一邊否定道:“楊哥什麼身份,就是想搞事,也不會親自出馬,對吧,楊哥”
金楊眯起眼睛,打量著大廳的裝飾風格,兩個字:豪華比起省會城市武江的金碧輝煌也不啻多讓,他輕聲說了一句很值得三人玩味的話:“做人最根本的準則是變通。”
就在三人面面相覷,腦子裡還在猜測這句話的含義時,金楊走到偏角接了個電話,然後不動聲色對三人招了招手,做了個離開的手勢。
“走?不進去玩玩?”劉靖滿臉失望地望著大廳裡穿梭的漂亮女孩,身子頓時變成雕塑
“我們來清遠前可都說好,是來幹正經事的。可不是他**的玩耍的。”韓衛東生氣地拍了拍劉靖的腦袋,冷哼道:“要玩兒回武江去吧。”說完,扔下一臉詫異地劉靖,皆同餘大校一起快步跟上金楊。
劉靖愣了半晌,忽地一個激靈,拔腿追了出去,訕訕道:“衛東你在說什麼呀?不就是開了句玩笑嘛,至於嗎我劉靖玩遍了全武江最頂級的夜店,還會在乎這麼個破地方?”
十分鐘後,金楊的豐田小霸王到了清遠城南郊區。城南這個地方除了一個不大的村莊外,只有幾個作坊式小廠房。路燈十盞壞了八盞,到了晚間更是黑漆漆一片,偶爾閃爍的燈火也零零散散,不顯光輝。
這次連韓衛東都感覺莫名其妙,張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偷偷湊到餘大校的耳邊小聲道:“楊哥想幹什麼?”
餘大校咧了咧嘴,正要說什麼,眼睛忽然掃向五百米開外的一棟磚瓦廠,巨大的煙囪高聳在黑色天際,磚瓦廠的大門處亮著一隻大功率燈泡,一排平房有四五間房子亮著燈,豎耳靜聽,隱約有股嘈雜的酒令聲。
金楊伸手關了車燈,指著車前的一條坑窪不平的土路道:“這條路是清遠縣明年的十大民心工程之一,年後就要動工。”
韓衛東三人愈是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
金楊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也沒有解釋的機會。因為在這條罕見車跡的破路上,竟駛來了一輛依維柯。金楊微微猶豫,身子往下縮了縮,儘量躲避直射而來的燈光。
韓衛東三人照著葫蘆畫瓢,下意識地低了低頭。
然而那輛依維柯卻一個拐彎,駛向磚瓦廠大門。
聽到一聲刺耳的喇叭聲,然後從車上傳出一聲斥罵聲:“小四,快開門還他**的抽酒瘋?老大來了。”
磚瓦房的嬉鬧聲噶然而止,隨後是一連串的開門跑步聲,幾個半大男孩急匆匆地來到門前,手忙腳亂地開鎖,拉開大鐵門,衝著車內的人點頭哈腰。
“幹什麼呢?演戲?還是……”韓衛東不由得偷瞥了金楊一眼,心裡納悶:“楊哥不是沒幹公安了麼?這是……”
不過當他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年輕男孩後,眼睛不由一滯,低呼道:“是他,常龍?”
他對這個男孩子印象頗為深刻,經過紅磨坊酒吧的鬧劇後,他甚至有點欣賞這個嘴圈剛長絨毛的半大小孩,他覺得這小子就是十幾年前的石崑,堅韌,冷酷,冷靜從容,天生吃黑飯的料,像是一條行走在荒野的狼崽,身上有狼王的基因。也許多少年後,這個叫常龍的男孩就是道上令所有人膽寒的老大。
十二月份的夜晚,天氣微微寒冷,但常龍僅僅穿著一件長袖T恤,大概是感受到夜風侵襲,他肩膀微縮,警惕地四周看了看,眼睛驀地落在金楊的豐田小霸王上,稍稍歪了歪嘴,示意一名夥伴前去看看,依維柯的後車門也倏然開啟,三名半大男孩子拉拽著一名蓬頭撒腦的女孩下了車。
雖然光線昏暗,看不太清楚女孩的長相,但她絲毫不遜色周圍男孩的身高和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