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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顯然那位尖刀連連長誤會了,他的利眸從金楊身上掠過,用冷颼颼的語氣朝一排學員大吼道:“我不管你們來以前是什麼人物,所長哪怕是局長,從現在起,都是我手下的新兵。聽明白沒有,新兵蛋子們。我是你們的班長,我的話就是聖旨。”
“聽到了!”
一排學員顯然有人接受不了,所以出的聲音稀稀落落,參差不齊。金楊倒是不反感桂常上尉的這種軍事化教育手段,警校期間他也參加過幾次軍訓。加之自己遲到,所以他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但是別人聽起來就顯得刺耳。
桂常的臉頓時黑了下去,朝金楊怒吼道:“立正,向右轉,起步走,1,1;121;1234!停,就地俯臥撐,兩百個。”
金楊不是沒脾氣,也不缺少所謂的性格。但是他明白一點:人在某種意義上,是由“氣”組成的。但撒氣卻頗有講究。最不能輕易撒氣的物件是你的領導和執法人員,比如這位桂常上尉,不僅是他目前的領導,還是真正意義上的執法者。最佳的出氣物件是服務行業。因為前者兼具“管理”和“修理”你的資格,而後者卻是因為你口袋的錢而求你。
但是他現在無法去找個餐廳服務員來出氣,也就只能充當“服務員”的角色,忍氣吞聲地就地趴下,開始了俯臥撐的艱難旅程。
桂常繼續吼了一通後,開始點名。
“周將!”
“到!”
“謝勁軍!”
“到!”
……
“馮三么!”
“到!”
俯臥撐做得齜牙裂齒的金楊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憋的一口氣頓松,“趴”地胸脯砸地,惹來兩名監督士兵的呵斥。
“幹什麼?東張西望?好好做,桂連長既然了話,你就是哭也得哭完兩百個。”
馮三么這孫子?這不是犯錯誤的***麼?馮三么是局裡的標兵,他怎麼會來這裡?金楊抬眼望去,出列一人看起來還真像馮三么,就是臉稍胖……忽然,金楊想起韓衛東那四十耳光,原來如此!他再也忍俊不住,望著馮三么哈哈笑了幾聲。雖然很快收住,但是依然惹了禍。
省廳的督導簡樸憤怒地指著金楊,“你叫什麼名字,那個部門的,是誰推薦你來的?”說著,他氣鼓鼓地翻起了手中的花名冊。
“報告簡督導!他叫金楊,邯陽北里派出所停職所長。”馮三么半腫的眼睛朝金楊射出一道冷芒。
“停職所長?簡直是亂彈琴!這是省優秀幹警培訓班,怎麼……”簡樸憤怒地揚起花名冊,“他為什麼停職?”
金楊看到馮三么嘴唇一張,頓知不妙。
“報告簡督導!金楊同志在夜總彙與人爭小姐,大打出手,所以……”
“我抄你馬的,馮老三,你胡說八道!”金楊爬起來就朝馮三么衝去。
簡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暴怒地迎面而上,擋在金楊面前,氣憤道:“你給我滾,你不配參加這個特訓班。”
金楊對這個什麼班根本就無有興趣,當即拍了拍屁股,轉身欲走。
馮三么小小弟出了口惡氣,帶著一絲遺憾對旁邊的好友謝勁軍小聲道:“本來還想在訓練上整死這個王八蛋子,算他運氣好。”
雖然馮三么一直不說臉上的浮腫是怎麼來的,但是市局特警隊的散打教練謝勁軍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被人抽的。他和馮三么認識六年,顯然看出了他臉上的痕跡和被踢出特訓班的金楊有干係。所以他低聲安慰道:“山不轉路轉,他總有遇到哥們的一天,到時……”
正當金楊幾乎要走到玻璃門前時,桂常上尉突然朝簡樸督導作了個踢打的手勢,“我說句情,讓他留下來吧,十二個人正好湊雙對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