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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靜了,這時間應該不至於沒人在家吧?難道舅舅又跑去找白河叔叔吃霸王餐?
但話說回來,家裡平常也只有舅舅和雲崢,了不起再算上從來沒見他說過一句話的園丁兼雜工黃伯,以及只有週六日與早晚會來煮飯打掃的姜嬸,現在想想除了武館開課的時間,雲崢跟舅舅兩個人住那麼大的日式老房子,好像挺無聊的,要是碰上月黑風高臺風天,這種老房子真是超有拍鬼片的氣氛……
“有小偷!”不知道是誰這麼喊,秦緋雲心裡一陣不妙,轉過身就看到一群不認識的人從她方才來時的方向走來。
任何人看到這種畫面,想不誤會都難啊。
今天真不知是什麼鳥日子,平常連流浪貓都三三兩兩的社群,打哪冒出來這麼一大票人啊?秦緋雲咕噥著,跨坐在牆上,看著朝她衝過來的幾個人,思考著是不是該直接跳進院子裡,直接無視他們?
“等等,她不是小偷。”人群中有人喊,兩個衝過來要抓住她的少年像警犬一樣守在牆下瞪著她。
瞪什麼瞪?比眼睛大嗎?秦緋雲也不客氣地瞪回去。
方才出聲的人走到牆下,臉上難得一見的笑容滿是寵溺與無奈。
秦緋雲也笑了。她就覺那嗓音耳熟,不過幾個月不見,比起夏季那時多了幾分低沉,難怪她沒立刻認出來。
雲崢朝牆上的小野貓伸出雙臂,秦緋雲沒有猶豫地跳下來抱住他。
這舉動似乎讓所有人看傻了眼。這些人對雲崢的認識或長或短,但對他共同的印象就是有禮、內斂、沉默、自律,能夠沒表情就完全沒表情。
此刻雲崢自己臉上也有點燥熱,他本來只是想扶她下來,不過秦緋雲的動作讓他更加小心翼翼地抱住她。
秦緋雲扶著雲崢的肩膀,感覺他又變高了,此刻他抱住她的腰,她的腳只能懸在空中。“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久別重逢,莫怪她眼裡只有雲崢一人啊。
雲崢努力不把注意力放在幾乎要貼上他臉的飽滿胸部,嘆笑,把她放回平地上,“走正門好嗎?”
秦緋雲繃著臉,“就這樣?”
雲崢雖然很高興她提前回臺灣,但任務在身,他可沒辦去像她那麼目中無人,有些尷尬,但仍然真心地道,“歡迎回家。”
雖然不是理想中的答案——話說回來,她也懷疑雲崢會直接對她說他信裡那四個字。他會寫出來已經讓她很訝異了,要不是認得他的筆跡,她會懷疑那信是別人寫的哩。總之她還是對“回家”這兩個字感到窩心。
她喜歡他把這裡當成她的家,他和她的家。想起來就忍不住傻笑,默默地覺得好甜蜜,呵呵……
“阿崢,她是?”原本走在雲崢身邊的女孩子問。
“弦叔的外甥女。”
差點逮住秦緋雲的少年之一恍然大悟,“啊,就是你提過的……”少年話說一半,想到什麼,突然噤聲,只能衝著秦緋雲歉然地點個頭打招呼。
“弦叔把武館借給白老師上課。白老師的舞蹈教室上禮拜出了點問題,透過白河叔叔向弦叔借了武館,我剛剛到舞蹈教室去帶他們過來。”
秦緋雲好像有點印象,白河叔叔某個堂妹還表妹……唔,同姓是堂妹吧,是舞蹈老師。
因為這樣,秦緋雲只能跟著他們繼續繞過長長的圍牆,幸好雲崢自動自發地接過她的揹包。秦緋雲握住他的手時,他愣了一下,耳朵有點紅,但仍是反手將她的柔荑包覆在掌心。
雲崢想到剛剛看見她胸前的繡球花項練,“髮飾斷掉了嗎?”那是他送她的髮飾。
秦緋雲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拉出外套裡的繡球花,現在被她的巧手和其他的串珠與小飾品做成長長的項練。其實發飾背後本來就有個小別針,髮圈本身是數條綠色漸層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