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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讓我聽,不像現在……”
楊嶽一瞪眼,一把抱住楊么,緊緊扼著她地腰道:“小沒良心的,現在怎麼了?現在我對你不好麼?”
楊么咭咭笑著,瞟了楊嶽一眼,死活不開口,楊嶽拿她沒法,又被她的媚樣兒引著,不免求些手眼溫存,後帳裡頓時一派旖旎。
兩人纏綿了半晌,方才分開,楊么慢慢撫著楊嶽的赤胸,伏在他身上輕喘,楊嶽吐了口氣,壓住她的手,低頭在她耳邊道:“心裡有事?”
楊么輕輕“嗯”了一聲,抬起頭來道:“楊嶽,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楊嶽將頭埋在她肩上,笑道:“你說,我聽著呢。”
楊么慢慢把心裡的打算說了,然後道:“我雖也是想著這些匠戶和礦物、茶鹽的經營權,但還是為族裡打算,世上有幾人沒有私心,若是入了公中,大家不過都是替族裡操持,自然懈怠,若是在你、天康哥、報辰、小寧哥的名下,我來全盤打算,直如合夥做生意一般,賦稅照舊交,又額外補貼軍中地費用,你們幾個平日都是要花錢的,也算是自掏腰包,反倒是比支公中的錢便宜,又知道節省,如此好事,何樂而不為?”
楊嶽沉吟半晌,慢慢鬆開楊么,站起在床邊來回踱步,楊么又道:“若是怕族人多言,便每人出一份子,由我在四季和年節下辦些物什,張、楊全族家家有份,便是平江過來親近的幾族,不緊要的生意也可讓他們做做,到底也要給他們些好處。”看了看楊嶽的臉色,楊么咬了咬唇,繼續道:“這些鐵鹽之物大多是色目人專營,我們既是驅元,也不怕得罪他們,只保了他們的性命和家財。這般的巨利是不能再給他們了,不也是為著境內平安麼?”
楊嶽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笑道:“好一張利嘴,如今知道你在潭州城是怎麼八面玲瓏了。好罷,算你說得有理,我回頭和天康、報辰、報寧商量一下,只是潭州路除了如今佔下的三縣一州,其它如醴陵、益陽、濟陽、湘潭等六州並善化、衡山兩縣,潭州商聯再不能佔四成五,至多給他們兩成,餘下八成,你獨佔三成,其餘我們自去分派。嶽州路更是如此。”
楊么聽得有些瞠目,忍不住叫道:“楊嶽,你好精地算盤!你們這些領軍的主將、副將居然獨吞了五成?難怪都說,越是亂世越發財。”
楊嶽坐下來,將楊么抱在腿上,一邊輕輕吻她面頰,一邊道:“把命都豁出去了,還不能讓他們多撈點?我這陣子時時憂心兩件事,其一是軍紀不嚴,軍規不整,不說是作戰時,便是平日裡都有私下劫掠百姓、商戶的,不過是因為缺衣少食,二來,凡一戰後,無論大小,皆有死傷,死者有眷屬要撫卹,傷者則要將養,愈後或是另行安置,或是回軍中效力,皆是要錢地。這兩件事若是辦不好,不說洞庭沿岸十九縣,便是如今的地盤都未必安穩。”說罷,笑著擰了擰楊么的臉,道:“小財迷,你以為我們四個人能分這些,不過還是上下都散些罷了。”
楊么一聽,頓時來了勁,膩著楊嶽,道:“如是為了這個,五成也是太多了,你若是信我的手段,拿出兩成,和我地三成合在一起,自立個商號,或是仍打著潭州商聯的名號,仍是投在這些生意裡,一則更多賺些,二則便是那些眷屬、傷兵也有個安置的所在,替他們尋個謀生之路,白白養著哪裡又是長久之計。我名下的管事,多是新附軍的家屬,為地不就是安他們地心,到得用時能豁命去拼?”
楊嶽慢慢點頭道:“有出有進,方是正理,餘下三成,我們四個一人半成,其它校尉、佐領盡皆有份,賦稅裡雖有軍費撥下,但總不夠用,這些錢用來配置火器、撫卹眷屬、將養傷員,張、楊聯軍二萬四千兵卒也就能安心出戰,保境安民了。”
楊么急道:“給族裡上下打點的錢也是這裡面出地,可不能我自家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