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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還隱隱泛起淚花。
祝絕瞭然,無怪叫什麼大桶這麼奇怪,想必是入宮後改的名字。但為何高慶、章阿棟、王華這些人的名字都正常?
“水給你,三桶告訴你怎麼用了。這院門白日管事不讓上鎖,沒有必要就待在地道里別出來,不然被抓回去可別怪我們出賣。”大桶沒好氣地把一個小水盆往祝絕手上重重一放,水震得晃盪不已,“我們唯一的工具就是那塊鐵鍬,你已經拿到了,快做吧。”
祝絕依言端著水走近床邊,想了想還是回身問道:“我看你剛才襲擊我的時候,身法並非毫無章法,這宮裡有誰教你麼?”
“不是的,這是大桶哥家傳武功。”三桶連忙解釋。
“哦?大桶哥還身出名門,不知是哪家?”
大桶轉眸,一雙眼睛裡掩飾不住悲涼,聲音瞬間蒼老數十歲,“破敗家族,談什麼名門?如今我被去了勢,有辱門楣,無家絕後,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再提,你不必害怕不利於你。”
談話到此終止,不歡而散。祝絕依諾進入地道挖掘。
九日時間,即便他再力大無窮,要挖出宮去,絕無可能。但既已達成協議,自要遵守。
眼見未全覆蓋的石板縫裡光線由亮到暗,祝絕早已停止挖掘,捂著胃部守在洞口向外張望。
並非他有意偷懶,實是一天水米未進,他已經餓的頭暈眼花,地道中本就憋悶,再一飢餓,哪有力氣幹活。
直到天色全黑,又過了許久,才有微光透進來,接著石板被全部搬開。
三桶看見祝絕在洞口,先是一愣,接著發現他捂著肚子,連忙將懷中布巾包裹的饅頭遞過去。那隻小手有些發紅,微微溼潤,指尖纏繞著些許騷氣。布巾倒還算乾爽,除了略微發黃。
祝絕皺眉開啟布巾。饅頭裡夾了幾根青菜,半點葷腥也無,即便這幾根青菜也是淡而無味,無油少鹽,估計就是水煮的。別說和祝絕平日的食物比,就算當初軍營裡的伙食都比這好得多。祝絕的嘴也是被養刁了,若不是實在腹中飢餓,這饅頭他看也不看。
“我,我剛才把手洗了很多遍了。那塊布巾平日裡也是包食物的,早上大桶哥特別交代我們再洗再曬過。不,不髒的……”三桶見祝絕開啟布巾後只是盯著饅頭看,想分辯幾句,聲音卻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