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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哎?小絕,是你?”老鬼抓住祝絕撲騰的四肢,這才看清他的臉,“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想不開的?”
“三哥,我在實在太痛苦了,你讓我死吧。”祝絕假模假樣地掙扎著,哭泣不已。
“哎呀,好死不如賴活,三哥我板子比你捱得多得多了,也沒像你一樣尋死啊。”
“三哥,嗚~~~”祝絕停止了掙扎,伏在老鬼肩膀上痛哭流涕,好像真的傷心欲絕。
“老三,讓他去死。”霍遠的聲音從岸上冷冷傳來,身邊站著不少人在竊竊私語,顯然都是聞聲趕來的,林果果也在其中,摸著鼻子,一臉尷尬的樣子。
“老大,小絕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勸勸。”老鬼不贊同地皺著眉頭。
“呵,我倒想看看,這麼淺的水怎麼淹死他。”霍遠道。
水中二人這才發現,這池塘不過只到兩人腰部,剛才一個忙著救人,一個忙著演戲,竟是誰都沒注意。
“哎,沒事,散了散了。”林果果驅趕著人群,除了霍遠院內之人,其餘人看到林果果就像見鬼一樣,瞬間跑得沒影了。林果果看了一眼祝絕,也轉身離開。
霍遠回頭盯著林果果的背影,臉上露出掩飾不住的厭惡,隨即轉頭對祝絕道,“員外郎還不上岸?還要我親自請你?”
幾人就這樣一路靜默著回到住處,一名頭髮花白的長鬚老者從霍遠屋內迎出來,“霍副統領,可找到員外郎了?要不要向王爺稟報。”
“有勞張醫官久等了,這位就是員外郎,他剛才迷路,又不慎掉進水塘,才耗費這許久。我那裡還有一盒王爺剛賜的好茶,聽聞張醫官愛好茶道,就送給您當做賠罪,這等小事便不用勞煩王爺。”霍遠一臉的笑容可掬,伸手把張醫官引進屋內。
“哎呀,這都是分內之事,霍副統領太客氣了。”張醫官笑吟吟地摸著鬍子,轉頭看到祝絕渾身水淋淋的,關心道,“深秋天氣,這衣服得趕緊換了,否則怕是要染風寒。”
一番診治之後,張醫官判定祝絕手指並沒有斷,便開了些塗抹的藥膏,被霍遠送出門去了。走的時候自然帶上了霍遠所說的那一盒好茶,臉上的褶子都笑得更加深刻了。
祝絕看了看桌上還攤開的紙筆,無比疲憊地嘆口氣。雖然手指都被纏了一圈繃帶,還是認命地坐下來開始書寫。今晚這番折騰,他的目的是達到了,可霍遠會真的相信他絞盡腦汁出去只是為了尋短見麼?
霍遠進來看到祝絕狀似乖巧的樣子,也不多問,輕輕一笑,自去雕刻自己的。
蠟燭無聲無息地流了滿燭臺的淚滴,靜默中,祝絕抄起寫好的手書,皺眉嘆了口氣,就撇在一邊。即使他手指斷了是假,可傷了是真,這樣的字,霍遠定不會滿意的。
霍遠聽到聲音,走過來拿起手書看了一眼,按住祝絕鋪紙的手,“今日不必重寫。”
祝絕挑眉看向霍遠,好似不認識他了一樣,難道真是因為他受傷,霍遠善心大發?
“你演給我看。”霍遠道。
“什麼?”
霍遠一笑,“把你寫的東西演給我看,一舉一動都要和世子一模一樣。”
祝絕心頭巨震:霍遠這是什麼意思?是知道他在手書中有所隱瞞?可他和世子商議,也不過是須臾工夫,之後世子便專心看書,未在理他。那難道是諷刺他在老鬼面前演戲?
“快啊?”霍遠坐在椅子上,看不出什麼情緒,見祝絕不動作,只是一味催促。
祝絕深吸一口氣,把所有雜念先拋諸腦後,無論如何,這個要求總比追問他今晚真正的目的或者要他重新謄寫一遍又一遍好得多。
“不對。”誰知剛一表演,霍遠就打斷道。
“哪裡不對?”
“世子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