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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花,回過神來時手中已然是空無一物了。
驚訝地向前一望,他發覺講臺上正站著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一身輕裝打扮、體格纖瘦,清秀的面孔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此刻手中正搖晃了自己不知何時被拿走了的書,意味深長地向自己看了一眼。
“上課看課外書,可不是一個學生應有的樣子。”
這樣說著,他順手抖了抖書頁,在看了看書裡的內容後,故意做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呀,居然還是小黃書,看樣子你也需要好好地上一堂思想品德課呢。”
全班的學員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向了講臺上的這位少年。
直到這時,他們才驚訝地發現,這位少年導師在外表光鮮的同時,擁有著年輕到有些過了頭的面孔,甚至看上去比班裡的許多同學看上去都要小,然而卻偏偏成為了自己的導師——
怎麼想都是在做夢啊。
“……”
無語地看了譚琴一眼,見對方還在不懷好意地衝著自己冷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股無名火蹭蹭地就往心裡冒。
就這樣一個小鬼,作為我們的導師,居然硬生生地拖到快下課的時間才姍姍趕到?
你是在愚弄我們嗎?
“您言重了,導師。”思忖過後,他也不和譚琴客氣,就這樣很直白地對著他冷嘲熱諷,“我的舉止雖然不妥,但和某個上課還能遲到倆時辰的丟人導師相比,顯然還是有不少可取之處的。”
安浪的話語一出,頓時滿座譁然,幾乎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們多多少少都是懂點安浪的,知道他有著桀驁不馴的天性,但以往的他不管怎樣也不至於公然出言嘲諷導師。
要知道這不僅僅不符合公德,也違背了學院的規章制度,譚琴要是真的想要追究的話,安浪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但是如今的安浪看上去……完全不在意這些?他是昏了頭了嗎?
在座的這麼多同學也同樣等了導師這麼久,說沒有怨言也肯定是假的,但私底下抱怨一下也就得了,居然還在明面上當成導師的面說——
不愧是安浪,永遠都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啊。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安浪這句暗藏鋒芒的話語後,譚琴默默地將臉上的笑意收起,隨後輕輕把手中的線裝書拍在講臺上,道:“聽上去,你好像有些不服氣?”
“不敢不敢。”安浪抬著腦袋,淡然道,“我可不敢對您不服氣啊,萬一被您惦記上了怎麼辦呢?”
其實你是巴不得被我惦記上吧。
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譚琴也不廢話,而是隨意地擺了擺手:“知道你心裡不服氣,我也知道你對我遲到的行為相當不滿。”
“老實說,我自己也覺得我這麼做有些過分,可惜在下天生就是一個經不起勞頓的人,骨子裡就有著好逸惡勞的天性。”
“我應該是第一次和你們講吧?其實我從前是一個少爺,從來不需要自己做事,財富和地位就會嘩嘩地從天上掉下來——這就是我和你們的區別。”
“若非如此,我又是憑什麼進入這所學院中的呢?”
在說完這番話後,原本還有些許議論的課堂一下子重回了寂靜,每個人的臉上都凝著沉重的神色,甚至不少人在聽完後默默地抬起頭來,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聚集在一起後幾乎都要將譚琴整個焚化了。
這一番話算是戳中很多人心中的痛點了。
天府學院並非貴族學院,入學唯一的標準就是年齡和武學境界,每一個進入學府修行的學子無疑不是付出了他人難以想象的努力的,都可以稱得上是年少有為。
校方高層的導師又獨立於體系外,作為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