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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說畫中沙發上坐的是藝術家本人,因為大多數人覺得他這種青年藝術家有自戀傾向的居多。
「那個變態其實挺了解我的。」朗聞昔說著,看向了付斯禮,「你猜這是誰?」
付斯禮看著投影下少年的身影,指了指自己。他沒有機會再見到這張畫了,他在來之前嶽越曾經找出了這張畫的照片給自己看過,當時盧崢也在場,就連他都看出來了,這張畫的背景環境像極了付斯禮家中擺放的那張作品,只不過在《i aor》中多一個少年。
付斯禮知道畫中少年一定不是朗聞昔自己,雖然他曾經很喜歡蜷抱著腿坐在那張沙發上,但他說過他不會畫自己,他眼中的自己並不理想,也不適合畫在畫中。
「我查了一下『i aor』在西班牙語中是『我的愛人』。」付斯禮站在朗聞昔的身側,他伸出手指碰到了朗聞昔的手掌心,細微的動作配合著他望著他的眼神,像初戀時的小心翼翼、也像熱戀時的纏綿。
朗聞昔用食指勾住了付斯禮『不老實』的手指,挑了挑眉,湊近他的耳邊說道:「te iero!」
——我愛你,想說很久了。
或許是原畫作被燒毀的原因,《i aor》的全息投影成了本場展出的焦點,既有遺憾的情懷,又富有前衛感的裝置藝術,備受追捧。
而朗聞昔卻有點不以為意,但他已經習慣了曲意逢迎,他在為人處世上變得圓滑,他對於藝術的執拗會畫在畫中,但一定不會表現在言語中。
他自己也知道藝術早已被市場化,就連他自己也需要錢來養活自己的小團隊,窮日子過怕了的他漸漸也愛上這種有錢的生活,特別是隻賺不花的過日子。
而且有喜歡的人陪在身邊的日子,讓他變得非常知足。
「晚上有時間嗎?」朗聞昔幫付斯禮點上了煙,他們蹲在藝術中心的後門角落裡,躲避著人群。
「我是跟人換班出來的,晚上得值夜班,警服還在車上呢。」付斯禮說著,彈掉了落在棒球服上菸灰。
「哦,好吧……」朗聞昔應了一聲沒再吭氣。
兩人抽完煙,正摁滅菸頭的時候,付斯禮的手機響了,電話裡傳來了盧崢的聲音,「付隊,東四環水庫北門趕緊過來。」
「怎麼了?!」付斯禮聽出了盧崢語氣中的緊迫。
「一兩句說不清,你來了就知道了。」盧崢說著,背景音一片嘈雜,他聽到有大型機械工作的聲音,估計事情不小。
「知道了,二十分鐘到。」付斯禮掛了電話,轉頭對朗聞昔說:「我得先走了,你乖乖的。」剛走出兩步的他,又回頭在朗聞昔的臉上輕輕地啄了一口。
朗聞昔推了推他,囑咐道:「少噁心人,趕緊走吧!路上小心開車!」
目送走付斯禮後,朗聞昔一回頭就看到嚴續悄默聲地站在自己的身後,垮著一張看誰都不爽的臉。朗聞昔遞上煙盒,問他抽菸不?
「成哥到處找你,拍賣會的書畫副主席來了。」嚴續說著,眉頭就一直鎖著,朗聞昔已經見怪不怪了,一天天到處擺臭臉,估摸著又是阿佩倫惹著他了!
朗聞昔點了點頭,隨著嚴續走了進去。
剛一踏進展廳中,燈光突然全滅了,昏暗一瞬間籠罩了展廳,在員工的緊急檢視和修復下,又很快的通上了電。
嚴續和阿佩倫期間一直將朗聞昔護在身旁,儘管如此不好的預感讓朗聞昔地整個後背發涼,全身不寒而慄。
燈光重新亮起,就在大家都慶幸無事發生的時候,展廳中央的全息投影也重新啟動了,這次不再是《i aor》的少年坐在沙發上了,而是直接變成投影,放映著朗聞昔被綁架時影片,影片中朗聞昔頸部掛著銀鏈被胡明翰拽出水面,一身染色的長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