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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私奴等情況也屢見不鮮,想必,這花大娘便是將她當做了某落魄權貴的家人。
既然如此,林浣自是順水推舟點頭稱是,並適時的表現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
寒暄幾句,她話鋒一轉,貌似隨意的問道:“大娘可知,這宮中用人,為何不如同往年一般廣為徵選,卻是要這王府之中私養?”
她這話一問出口,那花大娘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種諱忌莫深的神奇。
“大娘再奉勸你一句,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千萬不可開口!今日的話,我只當沒有聽見,你切不可再向別人提及。”
林浣本沒指望能從她口中問出什麼來,見她這副模樣,便料定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對於“近侍”一詞,更是隱隱生出幾分嫌惡來。
“小女有一事相求——”她見這花大娘心眼不壞,索性直接說道:“大娘可有法子令小女分配到四姑娘他們那裡去?”
“你想入禮樂班?”花大娘顯然沒有料到她會有此一求。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但凡宮中之人都十分清楚,禮樂班的人雖是養尊處優,大事小情的還有雜役們幫著打理,卻不過是等級略高的奴婢,沒有任何自主的權利,每月也只能拿定額的幾兩俸銀,實無出頭之日可言。
而近侍則大不一樣,雖是做著伺候人的活兒,卻日日與主子打交道,只要做得好了,不僅可以升為女官兒,管著十來個侍女、雜役,還能有賞銀可得,如果遇著個好主子,討得其歡心,那是連朝中的官員也是不可看輕的。
兩相權衡,近侍比之樂師,那可是天上地下,任誰都是要削尖了腦袋往裡鑽的。只是近侍要求頗高,一般女子,光是品貌端正還遠遠不夠,需得容貌身段秉性都拔尖兒,又有一顆七竅玲瓏之心的方才有機會入選。
可此時,她卻輕描淡寫的說想入禮樂班,這一點,實在是令人費解。
眯縫著雙眼打量片刻,花大娘好心將樂師、近侍的優劣分別說開來,但見她並無任何動搖,這才輕嘆口氣,道:“話說回來,以丫頭你的姿色,若是生為男兒,怕是連那王上見了也不免動心,以這般的身段去伺候別人實是令人疼惜,錯投了女兒胎,真真正正的可惜……”
林浣聞言一愣,一時之間,倒不得不對這臃腫的中年婦人另眼相看。
惋惜歸惋惜,花大娘自語片刻,忽地斬釘截鐵道:“就算如此,你也斷不可生入禮樂班的念頭,不僅如此,你平素裡還要時時謹記遠離禮樂班的院子,更不可叫裡面的人瞧見你,至於那四姑娘,我自會與她交代……”
她這番話說得很急,只是她說了這麼一大堆卻並未點名緣由,反而令林浣愈發的對那院子好奇起來。
“大娘這話從何說起?”
她這一問,花大娘又是一愣,平日裡自己也不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這一刻,卻在這姑娘跟前說了這麼多,也不知今日之話會不會帶來麻煩。當下支吾著不肯再多說,交代好林浣在屋中侯著,便匆忙轉身離去。
第二卷 第十章 宮中那點事兒
憑林浣的性格,一時半會兒想不通透的事情,她是決計不會花費太多的時間去冥思苦想的。
雖是對花大娘的一番好心勸告全然不解,但人前腳一走,她便將心中的疑問統統拋開,轉而打量起自己容身的小屋來。
直到此時,她才發現,屋裡不僅簡陋,甚至在短時間內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地面、床板上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土不說,甚至牆角上還結了一張並不顯眼的蜘蛛網。
想這堂堂淮南王府,竟有這樣的屋子,就算是個下人居住,也顯得寒磣了一些。
心中這念頭一閃而過,想來花大娘也不至於因為自己為私奴出身而故意為難,林浣便也不再深究,兀自開啟房門,等人前來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