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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刀法有火候之人,仍然無法破他。”
陸文飛滿面懷疑地道:“姑娘武學淵博,對這種刀法想已練成火候。”
燕山宮主搖頭道:“武學浩瀚無邊,各種武功俱有其長處。何種體質之人,適合練何種功夫,亦有一定的道理。婦道女子絕不適合習練此種刀法。”頓了頓輕咳兩聲又道:
“時機甚迫,本宮沒空與你詳談。今晚你可與弄玉、採繁兩婢練那劍法,惟恐明日便有重大變故發生。”
陸文飛知她說的是黑龍幫那一派,遂道:“是不是在下學會之後便可傳與黑龍幫?”
燕山宮主道:“正是如此。”說罷,仰臉思忖了一會又道:“你可把那幾招劍法繪成圖樣轉贈與川西張門、金陵謝家,此刻二派目前極為不穩,絕不能讓他們為敵所用。”
陸文飛話題一轉問道:“鄔文化那派之人,莫非當年也是晉王門下?”
燕山宮主做嘆一聲道:“先王當年好客,以致門下直客無數,其中良莠不齊,什麼樣的人都有。他老人家亦知早晚必起禍亂,是以暗中作了許多的安排。鄔文化之師,乃是關外一位武林前輩,對先王極為忠心,此番著鄔文化來到太行必有用意,是以本宮才用言語點醒他。”
陸文飛道:“他現落腳避秦莊,這一派行動詭秘,只怕不是正派。”
燕山宮主冷笑道:“你可知莊主是何人?”
陸文飛道:“在下僅見過此莊的總管,卻不知莊主是誰。”
燕山宮主道:“你既不知,那就不用提了。”
她舉步緩緩走進房去。
採繁一拉陸文飛道:“陸公子,咱們就開始練習吧,時候不早了。”
陸文飛因知時間十分緊迫,只得按下心神,專心一意與二婢練習破解鑾刀的劍法。
且說黑龍翔等,幸虧一群火牛,解救了毒蜂、蛇群之圍,一行人再在覆面女郎引導之下,行出了秘谷。
謝清文長吁一口氣道:“這覆面女娃不知是何來路,竟然識得古陵的秘道。”
張南接道:“以兄弟的推斷看來,此娃兒必是晉王之後。”
謝清文又道:“此話倒也有理,但不知古陵之內又是些什麼人?”
黑龍翔道:“此類驅蛇養蟲之術,只有苗疆等邊陲幫會,中原武林人大都不懂此術。”謝清文又接道:“川西張門離苗疆不遠,可知苗疆有些什麼厲害人物?”
張南思忖有頃道:“按兄弟所知,苗疆只有一個五毒婆廖晚香,可是她從苗疆前來?”謝清文恍然大悟道:“咱們每派不是都曾接獲一立五毒追魂令嗎,莫非就是她?”
黑龍翔接道:“事情倒有可能,只是兄弟認為古陵一派,陰沉毒辣,行事極有步驟,絕不是廖晚香這等人物所能辦得到的。”
謝清文不以為然道:“黑兄既斷定不是廖晚香所為,那一定是另有所聞了?”
黑龍翔微微一嘆道:“兄弟近來細察太行局勢,覺出避秦莊這一派,絕不像退隱之人,說不定古陵的一派,就是避秦莊之人。”
謝清文與司馬溫曾有密約,經黑龍翔一提,心中一動,急道:“黑兄此言有何所據?”黑龍翔輕輕咳了兩聲道:“區區對土木之學,曾不過一番功夫,雖不敢自誇有何成就,但一般的機關建築簡瞭解。近日兄弟默察,覺出古陵與避秦莊的建築,似出一人之手,而且有秘道相通。”
此言一出,群雄無不駭然,這批人俱是老江湖了,目光都極犀銳,細想之下,深覺此種推斷入情合理,因為避秦莊就在古陵的側面,二者若以地道相連,確然費了不少的工夫。
黑龍翔又道:“咱們此番不遠千里來至太行,自然,都是為了藏寶。但按兄弟推斷,藏寶只怕已入避秦莊之手。同時兄弟還可斷言,避秦莊的首腦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