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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您和少爺結婚了,搬來了新房御園。您如果願意幫少爺慶生,少爺應該會很高興的。」
喻唯一也是這麼想的。
父母去世後,她隨著孫平堂夫婦來到榕城,這些年裡也沒再過生日。
半年前接手溫老先生這位病人。
老人家給她慶祝了二十歲生日,雖然是個接觸不久的陌生人,喻唯一也感受到了久違的人情溫暖。
她想,盛世也會心悅吧?
不清楚。
但她想這樣做一下。
一方面是想得到他的信任,另一方面也是出於感恩。畢竟在他這棵能夠遮風擋雨的大樹底下避險,對他好點兒也是應該的。
喻唯一抬頭看向管家,又問:「盛叔,阿世的喜好是什麼呢?我的廚藝還不錯,到時候我做幾道他喜歡的菜。」
相處這麼些天,喻唯一在盛管家眼裡就是白紙的存在。
無害溫良。
孱弱柔和。
她是他見過最沒有心思的女孩子。
而且少夫人對少爺是真的好,發自內心的為他著想。在夫人面前百般維護他,如今又體貼地為少爺慶生。
老夫人去世後,很久都沒有人這麼關心少爺了。
少爺能娶到少夫人,真是上輩子積攢的福氣。
盛管家很是欣慰,他拉來一張椅子在喻唯一旁側坐下,耐心仔細地向她講述有關盛世的一切習慣喜好。
彼時。
遠在京城的盛世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盛世:「……」
誰在背後編排他?
第13章 他是不是缺心眼兒?
-
翌日。
喻唯一上午去了孫家宅院,將畫稿連同書寫的設計理念都交給了孫夜雪。
在商量搬出孫家時,孫平堂與李芳蓮與平日一樣,依然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尖酸刻薄的舅媽,溫柔慈愛的舅舅。
你一言我一句,比榕城的南戲戲班子還唱得好。
孫平堂不許她搬走,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吃苦受累。幾番推諉後,有孫夜雪的幫腔,孫平堂最後還是點了頭。
喻唯一離開宅院時他再三叮囑:「照顧好身體。」
汽車車影在林蔭道走遠。
孫夜雪從窗邊離開,走到沙發旁坐下,公主坐姿吃著削好的的水果,「她搬出去也好,少養一個人,咱家也節省一點錢。」
孫平堂眉心蹙得緊。
他的親姐姐生性聰慧,唯一作為她的女兒,在榕城這十年雖然身體孱弱,乖巧順從,但孫平堂還是不放心。
怕她知道什麼。
怕她明白真相之後伺機報復。
「唯一在學校的表現怎麼樣?他們心理學專業的學生都是統一安排在同一家公司實習嗎?」
「她就是中游的成績呀,除了15歲參加高考這一個亮點,喻唯一很平庸。」孫夜雪坐起身,「爸,您別把生意場上的那一面帶到家裡好嗎?對一個病秧子這麼上心幹什麼?」
「且不說今年六月她大學畢業就把她嫁給城南的暴發戶,就算她一直待在咱們家,咱們一直養著她,她也活不過三十歲。」
孫平堂沉了沉氣。
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男人偏頭看向沙發那邊,見孫夜雪懶散的樣子,忍不住責了她幾句:「你還有閒心吃水果看電視,c刊論文抄襲這麼大的醜聞,你知道圈子裡都是怎麼看我的嗎?」
「夜雪,大學四年你名列前茅,設計的作品也遠超一線國際設計師,爸爸始終引你為傲,你這次真的做得太不對了!」
「爸!我都跟你說了是有人陷害我,在我論文上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