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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聲喉嚨也像被火烤過般火辣辣又幹又澀發不出聲音。
車外烈山諾和人的爭執似乎告一段落,他一聲令下後車夫吆喝著馬蹄聲起,我身子一晃就又停下了。
“王爺,若非要帶鳳姑娘走,就在李清身上碾過吧。”
李清?!
他怎麼會在這兒?我心中驚詫,終於睜開了眼睛,半天才看清自己原來在一輛裝飾精美的暖車中,車外亮晃晃地竟將車內也照得很明亮。
安靜了片刻,突然車簾被人撩起,一束極亮的光射進來,我眨眨眼才看清撩簾的人是烈山諾,他看了我一眼也不言語,彎身把我抱出了車外。
亮如白晝的車外讓我睜不開眼,我只能把頭轉向了烈山諾,他的目光逐一掃過車外那些拿著火把的侍衛,冷哼了一聲道:“本王現在就要出宮,倒要看哪個敢攔。”
他說完大步向不遠處緊閉的宮門走去。
我扯著他的衣服,卻告訴他我不要走,我也走不了。他以為憐憫我,帶我走,就可以救我嗎?可我的嘴張合幾次都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任由他讓我離烈山韜和錦愁越來越遠。
就在我們站在宮門前,烈山諾的侍衛們親自開門時,我們身後的隊伍一陣嘈雜,不多時又一輛暖車疾馳過來。
“你不能帶她走。”一個熟悉但卻虛弱的聲音在我們身後想起。
烈山諾握著我身體的手一緊,身子挺直道:“她在這裡早晚會被你們害死。”
“你以為生死與她真那麼重要嗎?”
烈山韜只這一句話,我的淚便泉湧而下。
“生死與任何人都重要,只有活著她才知道她還可以有別的選擇,並非只是陛下和那個傻子。”
聞言,烈山韜走到了我們面前,刺眼的白光下我看見他臉色蒼白,不復平時地沉著迫人的氣勢,一雙眸子也帶著虛弱。
他橫在烈山諾身前看看他又看向我道:“她這輩子已經選過了,選了就不能再變。”
“她剛剛已經在閻王殿走過一遭,上輩子她欠人的,人欠她的都該一筆勾銷了,陛下就放了她吧。”
“朕剛剛也在閻王殿走過一遭,不管她要選誰,現在朕還是選她。”他說著目光凝在我臉上堅定道,伸手就要從烈山諾手中接過我。
烈山諾退了一步躲開了,他低頭看著我,“鳳梧,你剛剛已經死過一次了,你不欠他們什麼了,現在你如新生般,若想從頭來過,我烈山諾不惜所有都會帶你離開這裡。”
從頭來過!我這生不是從頭來過的嗎?又比前生好一點兒嗎?再說死過一次,我就真的不欠他們的了?錦愁就不會屈辱的苟活下去了?烈山韜就不會因我受威脅?
不要說閻王殿裡走一遭,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們三人的孽緣便無頭無岸,誰也回不了頭的。
我滿含感激地看著烈山諾,最後扯了扯他的衣襟,示意他把我放下。最後他無奈地放下我,正要一怒而去,卻被我拉住,我在他手心一筆一劃用力寫道:“知遇之情,來生再償。”
他反手緊抓住我,一副怒顏道:“你欠我什麼?你難道只會欠人嗎?他們何嘗沒有欠你的,你個傻子。”
我無奈看著他,苦苦一笑,我們的事,他怎麼明白,我就是有口也難言吶。
見他緊攥著我的手腕,烈山韜伸手想要掰開,用了幾次力卻都無濟於事,烈山諾又不肯松,兄弟倆就此暗暗較量起來。
幾番用力下,在水中閉氣太久傷了元氣的烈山韜,忍不住咳嗽起來,一下重似一下,最後竟一口血咳了出來。
我知道他在水中傷了肺,在用力咳傷勢會越發加重,歉意地看看烈山諾便把他的手輕輕從腕上拿了下去。他又怒又憐地深深看了我一眼,打了一記呼哨就翻上自己的坐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