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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永隔了。
為了能在拖些時間我更加拼命地掙扎了,把兩個已經疲憊的內侍也弄得更加惱火,也管我死活一路拖著向上走,我的膝蓋在臺階上一級一磕,臺階的稜角很快磨破衣裙和膝蓋的皮肉。鑽心的疼痛反而讓我更加清醒,知道在由他們這樣拖上去,小命不保就在眼前。
我看準時機對著右邊內侍的手背狠狠一咬,那人手背吃痛拽著我的手鬆開了,我又拼命地一搡左邊的那人,才要轉身向下跑,誰知雙膝的疼痛讓我腿一軟,身不由己地一路向下滾去,直滾到最後一級臺階身子才停下來,可已經磕得頭破血流天旋地轉的我在也沒力氣起身逃跑了。
氣急的烈山嬌若指揮著人把我重又拽了起來,往上拖,此刻無力在掙扎的我已選擇了聽天由命。
我被兩個內侍一路拖進了大殿,又穿殿而過,到了後面的獨立花園,最後被扔在一處開闊的大堂內,我抬頭看著裡面席地而坐的眾人,全是些著著華服的女子,心想:這烈山嬌若在宮中只是個公主,就算在得寵恐怕也不敢輕易動烈山韜囚禁的俘虜,而且如果她想親手置我於死地也不必非帶我折騰到這兒。
她八成是要借刀殺人,不過,她究竟是要借誰的刀呢?皇后,太后?或是烈山韜某個握有實權的寵妃?
為了能看清真正能對我生死予奪的人,我抹了抹額角淌下的血努力想看清正座上那個人,可因為剛剛撞了頭,此刻眼前的事物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隱約從形態上辨出正位上的人已不有些年紀。難道是烈山韜的母后?
我正思慮烈山嬌若就給了我答案,她命人把我丟在地上後就撒嬌般的坐到了正座上那婦人身前,對著那人比了一段手語。
那婦人似乎不懂手語,有些急地指著烈山嬌若的貼身侍女道:“清兒,公主再說什麼?”
嬌若的貼身侍女立刻將話翻譯了出來,“啟稟太皇太后,公主說這就是宮裡傳的那個被皇上從樂朝帶回來的那個女子,聽說她一路上一直在狐媚陛下,更是厚顏無恥地經常出入陛下的寢帳。”
“什麼?哀家一直當是她們亂傳嚼舌頭的,原來真有這麼個女人。你們把她帶近些讓哀家看清楚,看她究竟長了怎麼副狐媚相。”烈山韜的奶奶指揮著宮女把我又向前拖了拖,叫清兒的宮女更是一馬當先的抓著我的頭髮,使我不得不抬頭對上正座的太皇太后。
她細細端詳了我下後道:“人樣子是不錯,可和你們幾個比不算個掐不得的尖啊!”她說著面對左右坐著的眾多妃子道,剛剛還在交頭議論的眾妃一下都禁了聲低下了頭。
我此刻距離那太皇太后又近了,視力也比剛才好了些,已經可以看清她的神情。
只見她看眾妃都不語,眉頭一皺微嘆了口氣道:“不是哀家說你們,平日裡我告訴你們不要較暗勁,任你們再聰明再會底下搞小把戲,他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清楚的。更不要以為你們入宮時間久了都練成了人精,可要知道他是在這兒落的地兒,心眼動多了反而不討他喜歡。可你們偏不聽,總要鬧得雞飛狗跳才安心,現在可好一個能留住他的都沒有。這會兒宮裡出了這麼個敵國的狐媚子,竟都沒人知道,還不比嬌若明白這裡面的是非。日後看你們哪個還敢在我面前說自己當不上皇后委屈。”
一干被她數落的妃子個個把頭都扎得更深了,一句話沒有。看得太皇太后把眉頭蹙得更緊了,沒想到此刻烈山嬌若又對她比劃了一陣。
“太皇太后,公主說這個樂朝女子不僅勾引了陛下,連蒼梧王也對不一般呢!”
“什麼!諾兒也喜歡她。”太皇太后驚訝地看著烈山嬌若,烈山嬌若用力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太皇太后剛剛微微擰著的眉頭反而鬆開了,但臉上卻沒有了表情,唇角一抿凝著我道:“那哀家可留不得你了。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