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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癢癢,便抬頭看了柳玉茹一眼,小聲道:“讓我喝點兒吧?”
周燁大笑起來,同柳玉茹道:“少夫人便讓他喝些吧,以往戰場上,我們多的是受了傷喝酒提神的,不妨事!”
柳玉茹有些無奈,他瞟了顧九思一眼,終於是給他倒了一杯酒。顧九思端了酒,小抿一口,頓時做出滋味無限的模樣,逗得周燁和柳玉茹都笑出聲,顧九思想了想,同柳玉茹道:“來,我喝不了酒,但這麼幹喝多沒意思?我同周兄划拳,你來替我喝?”
“我哪裡會?”柳玉茹有些無奈,“而且,你划拳要我喝,你不覺得臊得慌嗎?”
“少夫人說得是了,”周燁笑著道,“哪裡有男人划拳讓女人擋酒的?”
“那不一樣,”顧九思直接道,“你不知道,我在家吃軟飯,我們家以後要靠我夫人賺錢養我。”
這話出來,周燁一口酒就噴了出來。柳玉茹忙道:“玩笑話,他都是玩笑話。”
“你別虛偽啊,”顧九思忙道,“要對自己有信心!周兄我同你說,以後你見著她,別叫少夫人,得叫柳老闆,你叫一聲,她心裡能美一天。”
“你別胡說了!”柳玉茹臊得慌,這都是她悄悄給顧九思嘚瑟的,卻不想顧九思就這麼拿到人前來說,顧九思嬉皮笑臉的笑:“那柳老闆,喝點唄?”
“你別說了,我喝就是了。”柳玉茹紅著臉,忙出聲來。顧九思便教著周燁南方的拳法,和周燁划拳。
給周燁備下的是北方的烈酒,給柳玉茹上的是南方的果酒,大家一面划拳,一面說笑,一面喝酒,柳玉茹沒喝過酒,就覺得入口滋味甜甜的,帶了些果香,喝得有些莽撞。顧九思劃了沒幾輪,柳玉茹“哐”就倒在了桌上。顧九思下意識道:“就這酒量啊?!”
旁邊印紅有些無奈,解釋道:“少夫人以往就沒喝過酒,您也太為難她了。”
“你這丫鬟大膽,”顧九思的話裡沒半分威脅,他故意板著臉道,“怎麼敢這麼同我說話!”
印紅翻了個白眼,扶著柳玉茹就走了。
周燁在旁邊壓著笑:“你家這小丫鬟厲害呀。”
顧九思嘆了口氣:“家門不幸,我地位太低了,我心裡苦。”
說著,他見柳玉茹被扶到一邊了,高興道:“來來來,她醉了,咱們可以痛快喝一場!”
眾人:“……”
原來等在這兒呢。
周燁有些哭笑不得:“九思,”他換了稱呼,足見親暱,“你若將你這聰明放到正事兒上,在揚州怕早就揚名立萬了。”
“揚名立萬什麼呀?”顧九思擺擺手,“揚名立萬,無非就是為了多賺點錢,讓人多點尊敬,可我生來已經是揚州首富的兒子了,我有什麼買不到、有什麼求不得的?既然沒有,我再往上爬做什麼?”
周燁聽著顧九思的話,沉思下來,過了許久,他慢慢道:“往上走,倒也不是為了權勢,而是你位置越高,能做的事兒就越多,就能為這些百姓,多做一些。”
說著,周燁苦笑了一下:“不過,這也是我個人的想法而已。幽州不比杭州富庶,外有徵戰,內地貧瘠,物資比不得揚州豐富,不靠海的地方,連水都珍貴。每次我到揚州來,都覺得真是人間盛京。每每看到揚州歡歌笑語,我都希望,我幽州百姓,能有這一番光景就好了。”
“其實,北方物質貧乏,主要原因還是土地貧瘠、商貿不夠發達。”
顧九思淡道:“若北方像南方一樣,河流四縱八達,運輸費用小,貨物成本地,那以北方牛馬換南方米糧,以北方山珍皮草換南方綾羅綢緞,這樣交換下來,北方找到自己優勢所在,自然不會太過貧瘠。北梁也是如此,若他們能學會耕種,能固定生產什麼東西與大榮交換保證他們的糧食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