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意外當了官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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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坐下之後,羅紅纓說:“你這個金狗,還真有兩下子。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前一個月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臭小子,如今竟然頂了我爹的班,當了縣尉。真是世事無常。”
看似調侃的語氣背後,羅紅纓的嘲諷更像是一種欣賞。
羅宗提醒女兒:“如深如今已經是縣尉了,什麼金狗,以後不許說了。”
羅紅纓任性勁兒上來了:“他就是金狗,永遠都是。你們聽聽他的口音,是不是北方口音。”
莫如深說:“羅大人,我的名字是紅纓小姐起的,要不然我現在都不知道如何稱呼自己。再說,我確實是北方人,不必責怪小姐了。”
“莫大人,多多見諒。我把她慣壞了。”羅宗說。
“我一個建議,不辦差的時候你就叫我如深,不要再叫官銜了。您看如何?”莫如深說。
羅宗說:“可以,那你私下裡叫就叫我老伯,如何?”
莫如深略一思索,說:“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都笑了,雙雙舉杯。
鄭虎問:“莫大人,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一下。”
莫如深說:“鄭大哥,你儘管問。”
鄭虎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問問,您是怎麼想出撓唐乙腳心的?”
莫如深把酒杯放下,說:“如果是主動地笑,笑就是令人愉悅的。如果是被動地笑,笑就是令人痛苦的。大笑會改變人的呼吸力度和頻率,輕則涕淚俱下,重則難以喘息,體力消耗巨大。那天唐乙吃得很飽,我們又將他斜倒放置,大笑引發了劇烈的嘔吐,會令人眩暈。其難以忍受的程度甚至比挨板子更加嚴重。”
鄭虎點點頭:“原來如此。”
彭超感嘆道:“彭某當差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大刑,當真開眼了。”
羅紅纓假裝生氣道:“還說呢!可惜了我的羽毛頭飾。”
莫如深說:“是得感謝紅纓小姐,明天我陪你到街上買頭飾。”
羅紅纓臉一紅:“誰用你陪?!”
羅宗問:“如深,要不要給你找個僕人,打掃一下庭院,做一些雜活什麼的?”
莫如深說:“我沒想那麼多,院子也不大,我自己打掃也可以。”
鄭虎說:“莫大人,你不用管了,我派兩個衙役幫你料理。”
莫如深把鄭虎叫到一邊,說:“鄭大哥,你幫我找一些磁鐵、銅絲和一些木匠鐵匠用的工具來。”
鄭虎一頭霧水:“大人,您這是?”
“不要問了,我有用,到時你就見到了。”莫如深說。
其實莫如深想做一個簡易發電機,給手機充電,試圖尋找自己丟失的記憶。過去住在羅宗家,不太方便。現在他有了自己的院子,地方還算寬敞。雖然他不是理科生,他還是想嘗試一下做一個簡易的直流發電機。萬一成功了,也許就能給手機充電了。
然而縣尉不是一個閒差,大小事務不少,他又是剛接手,比較繁忙。他始終沒騰出時間,那些材料堆在院子的角落裡,已經佈滿了灰塵。
這一天一大早,本城富豪呂員外家的管家田五前來報案,呂家昨夜失竊了,還死了一個丫鬟。呂員外本名呂冬平,做著綢緞生意,在縣城裡開了幾個布莊。呂冬平富甲一方,但為人刻薄,名聲不是很好。
呂家有一個漂亮的小姐,尚未出嫁。提親的人不少,但呂冬平至今沒有應允任何一家。彭超是本地人,一路上他向莫如深簡單介紹了呂家的情況。
在客廳,莫如深見到了呂冬平。他面帶愁容,坐在正面,見到莫如深來了,急忙迎了上去。
他說:“家中失竊,丫鬟喪命,請莫縣尉為呂某主持公道。”
莫如深還禮:“呂員外不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