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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存在,莫如深的嫌疑仍不能排除。就將莫如深削職為民,奪去府第和家產,如果發現莫如深有任何不軌行為,再嚴懲不貸吧!"
江千里急忙跪倒:“皇上,萬萬不可,莫如深志慮忠純,才堪大用。將他削職為民,實為一大損失,請皇上三思!"
馬元鐸也跪倒施禮:“請皇上三思!”
皇上沒說話,太子又說話了:“你二人何意?讓我堂堂大宋朝廷用一個與蒙古說不清道不明的人嗎?”
這次,皇上沒有阻止太子。吳潛站在朝班中很絕望,他閉了一下眼,以他當差四十餘年的經驗,太子無疑說中了皇上的心思。
江千里再次叩頭:“請皇上三思!”
宋理宗輕輕擺擺手:“罷了,江愛卿,馬愛卿,此事不必再議了。”
江千里失魂落魄站起來,退入了朝班,就這樣退朝了。
天牢裡,肖玉良被關在了莫如深對面的牢房。在大堂上,兩人匆匆見過一面,沒有機會說話。此刻,他們四目相對,感慨萬千。
莫如深說:“肖玉良,你這是何必呢?你回來,也一樣救不了我的命。”
肖玉良說:“肖某蒙莫大人大恩,才獲得新生。聽彭超大哥說你因為我的事情蒙難了,我焉能不回來?如果不回來,我肖玉良何以為人!”
莫如深很感動,搖搖頭說:“只怕你回來,也是徒勞,一樣救不了我。賈似道一夥不可能讓我活著出去!”
肖玉良坦然地說:“我何嘗不知!我回來是救我自己的,哪怕救不得你,也落得心安。”
莫如深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可惜我們都凶多吉少了。”
肖玉良說:“不說這些了。莫大人,這三年來你過得怎麼樣?”
“自你離開後,梅州歸治,我在梅州作了三年知州。幾個月前,我剛調任了京畿提刑。誰知好景不長,被陷害入獄了。”莫如深苦笑著說。
肖玉良嘆息道:“京城是個大染缸,人情世故太過複雜。如此看來,還是戍邊簡單些。”
莫如深說:“對。說說你吧,三年時間做到了金州兵馬都統制,你的才智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肖玉良感慨道:“多虧了莫大人助我從軍。三年前,蒙古犯邊,呂文德將軍擔任右吾衛大將軍,兼利州及京西南兩路兵馬都統制。由於我作戰勇敢,並屢出奇謀,得呂將軍提攜,大約於一年前鎮守金州,與興元府和襄陽府連成一線,抵禦了蒙古大軍。”
莫如深顧不得身上的棒傷,站起來扶牢房的柵欄說:“恭喜你,終於學有所用了。”
肖玉良說:“我擔心的是金州,如果我被下天牢的訊息被蒙古偵知,他們一定會攻打金州。我怕副將何東揚頂不住蒙古鐵騎!”
莫如深點點頭說:“他們一定會知道的。”
肖玉良一驚:“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真的與蒙古——”
莫如深無奈地笑了笑:“你也懷疑我與蒙古勾連?”
肖玉良本想辯解一下,但終於沒能開口,他確實在一瞬間有過這樣的念頭。
莫如深嘆了一口氣說:“你有所懷疑,倒也正常。蒙古不能收買我,並不代表不能收買其他人。”
肖玉良想想也是,擔心地說:“有道理。但願我能早日出獄,回奔金州。”
莫如深一愣,說:“你似乎話裡有話,似乎你已經知道自己可以回到金州了。”
肖玉良不置可否,只說了一句:“我是猜的。”
莫如深說:“原來你留了後手。”
肖玉良的表情很奇怪:“我沒有後手,但願如此吧!”
時間來到了二更天,在賈府的花廳,十餘位大小官員坐在兩邊,中間是賈似道。
賈似道分管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