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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共死,他不能離去。
幾天過後,整個漁杭縣街市上都知道京裡來了一個只知吃喝玩樂的昏官叫莫如深,百姓避之如同瘟疫。
秦斌從小讀書知禮,一心報效國家。鄒子龍是宋慈的弟子,他本來就不服莫如深,現在更是不齒與他為伍。秦斌和鄒子龍都被氣跑了。
這幾天,莫如深天天去妓院,有時甚至不給錢,奇怪的是老鴇從來沒有向他要過錢。老鴇自然是無利不起早的,莫如深明白有人替他付過了錢。
這一天,趙丙南找到了正在妓院喝酒的莫如深,詢問案情進展。
莫如深神秘地說:“案情有——有了重大突破。”
趙丙南一愣:“突破?什麼突破?”
莫如深說:“趙——趙大人,不——說那些。感謝——趙大人——替我——負了這裡的——花賬。”
趙丙南一時語塞,臉上頓時顯出尷尬之色。莫如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調笑道:“趙大人請我喝花酒,逛青樓,莫非程家滅門案與你有關?”
“啊?”趙丙南很驚慌。
他看著趙丙南窘迫的樣子,覺得很好笑:“趙大人何必如此,本官只是開玩笑的。”
趙丙南忙不迭地擦擦額頭上的汗珠,莫如深說:“不過,確實有些進展。”
趙丙南的表情僵住了。
莫如深對他說:“缺失的田契記錄頁有下落了,一會兒我的手下就會送到這兒來。你我二人儘管安坐於此,靜待佳音。”
趙丙南徹底慌了。這幾天,薛正春向他報告了莫如深的行蹤,但他根本就不信莫如深這麼快就變成了一個登徒浪子。
自從羅紅纓負氣出走後,他有點相信了。趙丙南想如果對付過這幾天,莫如深查無實據,這個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於是,他讓薛正春替莫如深付了花賬,心想就讓莫如深玩吧。
他萬萬沒想到,今天來探聽訊息。莫如深居然說失去的記錄頁很快就找到了。他震驚不已,一時又沒想到離開的理由,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薛正春進來了,在趙丙南耳邊說了幾句話。趙丙南如釋重負,終於有了藉口,他起身離開了。
莫如深醉眼迷離,看了他一眼,繼續與那些青樓女子調笑作樂了。
趙丙南和薛正春急匆匆回到縣衙,徑直來到了臥房。趙丙南拿下牆上的書法掛軸,開啟了裡邊的小門。他拿出幾張紙,仔細檢視了一下,終於放心了。
突然聽到背後有一個聲音:“趙大人,你這下放心了。”
趙丙南隨口說:“是的。”
他突然覺得聲音不像薛正春,猛地回頭一看。薛正春的刀握在彭超手裡,刀架在薛正春的脖子上,旁邊站的正是莫如深。
此刻的莫如深不僅毫無醉意,神態自若,而且還威風凜凜,目光如炬。
趙丙南看到他目光的瞬間,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心知一切都晚了。他急中生智,把那幾張紙團起來,想塞進嘴裡。他使勁咬了一口,只覺得牙齒生疼。
趙丙南仔細一看,嘴裡咬的是莫如深的劍鞘。
原來莫如深早有防備,一個閃身把劍柄塞到了他嘴裡。他手裡的紙早已被莫如深搶了過去。
莫如深展開那幾張紙檢視,果然是缺失的那幾張田契記錄頁。看到證據在手,莫如深終於欣慰地笑了。
彭超這才明白這都是莫如深的計策,他不無感慨地說:“老三,你連我都騙了。我們燒過香,磕過頭,你怎麼能騙我?”
莫如深笑笑說:“大哥,你根本不會演戲。如果連你都騙不了,我還怎麼騙他?”
彭超看了趙丙南一眼,說:“就為了騙他?”
“是的。”莫如深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