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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關上就好了。老伯,現在不當值,千萬不要以官銜稱呼我了。”
羅宗哈哈大笑:“好的,如深。”坐好之後,他問:“當縣尉一段時間了,感覺如何?”
莫如深說:“很多事情不熟悉,有點忙,希望老伯多多指點。”
羅宗說:“刑獄探案的事情我相信難不倒你,鄭虎人很好,武功也不錯,讓他幫你。治安方面你多讓彭超負責,他很熟悉,他是本地人。收稅的事情我可以先幫你代管一下,功勞自然歸你。”
莫如深搖搖頭:“那怎麼能行?老伯指點我一下,我就感激不盡了。”
“別客氣,你儘管問我。當了快二十年縣尉了,我還算熟悉。”羅宗說。
莫如深與羅宗聊了起來:“老伯,聽你剛才的意思鄭虎不是本地人,他是哪裡人?”
羅宗說:“鄭虎和你有相似的地方,他也是我救下來的。那年,我來青竹定居,看見他餓倒在路邊。給他灌下去一些水,他醒了。吃了點東西,他終於活過來了。他說他叫鄭虎,問他家住哪裡,他說不記得了。和你一樣,他也失憶了,只記得自己叫鄭虎,過往的事情卻忘記了。而你正相反,很多事情都記得,只是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如此,看來他也是個不幸的人。他的功夫是跟您學的嗎?”莫如深問。
“是的。”羅宗說。
莫如深很好奇:“那他就是您的徒弟了,他為什麼不叫您師父?”
羅宗意味深長地說:“是我不讓叫的。”
莫如深更好奇了:“為什麼?”
羅宗向天上看了一眼,說:“逢此亂世,我又身在公門。我怕哪一天我出事了,牽連到他。”
莫如深學過微表情心理學,知道羅宗說的是假的。他沒有深問,人人都自己的難言之隱,就像呂冬平一樣。
直覺告訴他羅宗身負著什麼秘密,但他肯定羅宗絕不是為非作歹的人。人家不想多說,他也不便多問。
莫如深問:“老伯,您說我可以練武功嗎?”
羅宗問:“當然可以,但你為什麼要練武功?”
莫如深說:“抓分身大盜唐甲的時候,大家都參加了,只有我沒參加,因為我連一點武功都不懂。現在做了縣尉,難免要面對更多的兇徒。如果懂點武功,即便不能抓賊,能自保也好,至少不會拖累其他兄弟。”
羅宗說:“可以。我還算懂些武功,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教你一些。”
莫如深很高興:“那我就拜您為師了。”
羅宗說:“拜師就算了,我可以教你。”
莫如深問:“那我應該如何練起呢?”
羅宗說:“武功之道無非就是利用好自己的身體,首先就是保護好自己,然後才是擊殺敵人。也有例外,比如說唐甲。他的武功本來與鄭虎在伯仲之間,甚至時間一長,他就會落敗。可是他突然只攻不守,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是反其道而行之的。這是同歸於盡的做法,並不可取。”
莫如深問:“道理我懂了,但我還是不知道從什麼練起?”
羅宗略一思索:“跑步可以鍛鍊體力,扎馬步可以練穩下盤,先讓身體的力量和靈活程度好起來,方法其實很多。你可以先試一下跑步和扎馬步。”
莫如深點點頭:“好的。我先試試。”
第二天中午,莫如深像往常一樣到羅宗家吃飯。剛擺好碗筷,羅紅纓風塵僕僕地回來了。她沒有與羅宗和莫如深說話,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羅宗呵斥她:“急什麼,你看你還有沒有絲毫女孩子的儀態?”
羅紅纓顯然不同意父親的說法:“我又不是那些俗氣的千金小姐,我是紅姑,不是整日裡穿針引線的閨中女子,我是行俠仗義的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