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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婉在一陣讚揚中悄然離去,目睹了一切的沈離與破曉,對視一眼。
“她這身手不一般。”破曉眸子半眯,淡淡道。
沈離補充,“我剛與她近距離接觸,並未察覺她有靈力,要麼她會隱藏,要麼就是身手好。”
“走吧接著逛吧。”
...
次日。
沈離與破曉跟著江辭去了他的花田,花海綿延不盡,如同大自然的錦繡畫卷,美得令人窒息。
破曉不出沈離所料地看呆了。
他小聲與沈離說,“咱們院子裡那個花,開花了也是這樣嗎?”
沈離攤手,“那我也不知道。”
江辭這兒沒有什麼事了,他倆就又溜走了,沈離帶破曉在附近轉轉。
這附近有很多花。
還有個山谷一望無際,四面環山,花團錦簇的。
花海中有一處精緻小院。
沈離眉宇之間難掩喜悅,拉著破曉東看看西看看。
快靠近那個小院了,沈離沒有湊的太近,這一看就是有人住的,周遭裝飾像很精緻的那種姑娘。
忽的她側耳傾聽,問破曉,“你聽到聲音沒有?”
破曉點頭,“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不尋常。”
沈離瞬間警惕,哪個男人會住在這種精緻小意的院子裡,隱去身形,挪近了些。
“真是個男人。”沈離與破曉對視一眼,透過窗子看屋裡。
一個面容精緻卻身形偏瘦的男人,雙手雙腳拴著四根鐵鏈,鐵鏈釘在靠裡的床的四角,關他的人很是寬容,那長長的鐵鏈除了房門口到達不了,屋裡他幾乎能自由活動。
很是奇怪,這男子衣著華麗,也不像被虐待。
倒像是,被嬌養的。
沈離的第一感覺。
剛剛他們聽到的是,他在屋內行走鐵鏈摩擦的聲音,時不時的他還在喊,“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啊?”沈離傻了,合著不是流氓暗害少女,是少男被囚?
她戳戳破曉,面色糾結,“這管不管啊?”
破曉也不知道,“或許問問緣由呢?關他的人肯定會回來的。”
沈離贊同。
靈氣蒙了他的眼,面前這男子懵了一下隨即開口,“你回來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囚我?”
沈離都還沒從結界出去,她疑惑,“啊?難道關他的人也這樣?”
沈離下去觀察這個屋子,問他,“為何被關在這裡。”
那男子又懵了一下,“你不是關我的那人?”
沈離給破曉指鐵鏈,答,“我路過的。”
“救救我救救我。”那人朝聲音傳來的聲音撲通一跪,“姑娘要什麼都可以,求您救救我。”
破曉點點頭,知道她在說什麼。
這鐵鏈是靈力釘進牆面的。
沈離噢了一聲,語氣冷凝,“我又不認識你,何知你是不是作了惡被人囚於此。”
那人聲音十分坦蕩,甚至朝她跪著都神色冷靜,“在下永平侯府之子溫謹珩,向您保證從未作惡。”
沈離蹙著眉頭想這個永平侯,好像是京城的。
“你為何被囚?”沈離實在好奇,他的處境和他現在的狀態完全不符。
溫謹珩誠懇搖頭,“我實在不知,我已回想過數次,並無異常。我在自己房中看書,聞到一陣奇異花香,便毫無意識,醒來就到了此地。”
沈離又與破曉對視一眼,倆人眼裡都是一個意思。
這絕對是個妖。
沈離又問,“那你到此地過得如何,看你面色紅暈,除了這鐵鏈,並不像被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