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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這個情景一直持續了三年。三年來她們一在如此的期待著,期待著奇蹟,這一天終於出現了。
竹屋裡依然靜靜的,一如往常,而此刻的母女的心中卻劇烈的跳『蕩』著,激動的心情無法掩飾的洋溢在臉上。
金『色』的海灘,蔚藍的大海,溫暖的陽光,天空漸漸明亮了。渾身如此的慵懶,只能一任輕柔的海水撫『摸』著,麻麻的,癢癢的。不記得多久沒有這樣舒適過了。不,應該從來沒有如此愜意的享受過這樣的日子,這一片寧靜讓人不忍睜開眼。記憶肆意的徜徉在如詩如幻的海洋裡,很久很久。沉醉在平和,恬淡,溫馨中,好像時間都靜止了。如果就這般的飄浮著到永久,朗宇也不會介意。
也許是一夢,也許是很久。
忽然有一片樹葉,或許是一條魚,倏然地從自己的腰際滑過。朗宇懶得睜眼,只是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抓了一下,是一種軟軟的滑滑的感覺。
“動了,娘,你看……”
“噓”隨著一個模糊的聲音忽然傳來。寧靜如夢一樣的世界被打碎了。
朗宇再一次醒來,已是三天以後。在他二十八歲的生涯中,還是第一次這麼久的沉睡。從來沒有一個環境會令他這樣不設防的放鬆心絃,因為他是一個賊,一個讓很多人頭疼,甚至膽戰心驚的賊。如果只是做一個小賊他應該每天都能美美的享受他的生活,偏偏他把買賣做得大了一點,很多道貌岸然的大佬們便無時無刻不在惦記他,想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因此他必需時刻繃緊著腦中那根弦,即使是睡覺。
然而這一次的一覺醒來絕對與以往不同,他以為自己可能永遠也不會醒來了。
在他面前的是烏溜溜的四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一張清秀略顯有些憔悴的臉龐,一縷青絲垂過眼瞼。眼中流溢著水光,彷彿時刻要滑落。在她的肩頭處,是又一張小臉,秀氣、溫雅,透著一種不該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成熟。
朗宇心中的第一個印象:這是兩個陌生的女人,很美很漂亮。當然那個小姑娘只能稱為漂亮的女孩。以他半個賊生煉就的睿智的眼光,從她們的眼神裡朗宇得出個結論,眼前的兩個人對他沒有危險,甚至那目光中包含著欣喜和親切。
“宇兒?”
“小宇。”輕輕地,象是怕驚嚇著他的聲音,幾乎同時傳入朗宇的腦海中。聽起來那麼親近,聲音也很柔美,可朗宇卻『迷』茫了。她們是誰?這裡又是哪?是她們救了我嗎?
他又回想起最後的記憶裡那三個冷寞的扶桑人,象他們手裡的刀一樣的冷。在他拿到古畫軸的一剎那,一道冰冷的寒光透過後背穿出前胸,他看到自己的鮮血沿著刀體的血槽噴出,染滿了畫軸。
一片冰涼,一片金光,意識便被抽走了。他從來不靠僥倖,但這一次是的的確確失誤了,失誤的代價……想到這裡朗宇下意識的用手去尋找那刀鋒透過的胸口。
“哇!”朗宇只是掃視了一下自己的,便立即如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蹭”的從木盆裡翻了出來。踉蹌的奪門而出。
媽的。變態呀!兩個美女盯著一個赤『裸』『裸』的大男人,可憐堂堂孤狼一世的英名算完了。
心中一遍遍的咒罵著,朗宇萬沒想到,自己會是幾乎一絲不掛的躺在大木盆裡,只穿著一個不足半尺的小褲頭。處男呀,我二十八年的老處男,就這麼完了,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哪。
慌張的跑出了屋子,深一腳淺一腳地滿院子轉了一圈,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這時屋門口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聲,朗宇只好先躲在花架後面,雙手捂著屁股。人生最悲摧的事情竟然如此莫名其妙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上帝啊,師傅哇,一覺醒來居然讓人扒光了衣服。可憐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