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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長廊彩燈高懸,在風中微微搖曳。雲天嘆道:“家和萬事興,難怪他們把九燈節看得這麼重。”
“家和萬事興?”趙海傾笑著重複一遍,“說的不錯,正是這個道理。”
不知何處遠遠傳來絲竹管樂之聲,人們一聽見這聲音,便紛紛點亮手中的花燈放入湖面,露出期待的神情。家境寬裕些的少爺小姐們則乘上游船畫舫往湖心駛去,打算一邊玩樂一邊放燈。趙海傾見狀也拉著雲天上了船,雲天看著那九盞燈,忽地有點緊張:“要是它們滅了怎麼辦?”
趙海傾挑眉:“愛妃不是不信這一套麼?”
“雖然不信……不過亮著總比滅了好啊,這樣心裡也會舒服些。”
“不用擔心,以本王的功力,護住這九盞燈還是綽綽有餘的。”
雲天白他一眼──臭美吧你,我現在好歹也算是內力深厚的高手一枚咧……雖然只有輕功拿得出手。
湖面燈光閃爍,仿若綻開一池的璀璨光華。雲天小心翼翼地將花燈放入水中,看著它們閃爍著微小而溫暖的光芒。
趙海傾坐在他身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梳子,“愛妃,我幫你梳頭。”
“啊?”雲天愕然地回頭,“你今天吃錯藥了?幹嘛這麼殷勤……”
“不是本王殷勤,”趙海傾不由分說將他攬在懷中,讓雲天的背靠著自己的胸膛,“這是九燈節的習俗,男子為女子梳頭,可結成百年良緣。”
雲天哭笑不得道:“我不是女子,不如我幫你梳?”
趙海傾輕輕解了他的發繩,“好,一人梳一次。”
雲天的頭髮烏黑光滑,在萬千花燈的光芒映照中如同一匹上好的緞。趙海傾這雙手握慣了兵器,卻很少伺候自己的頭髮。他略顯笨拙卻十分專注地拿著梳子輕輕過滑雲天髮間,用很小心的力道梳理著手中的烏絲,似乎是害怕弄疼了他。
一個最簡單的馬尾辮,趙海傾梳了很久很久。等到終於結束時他才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好了,愛妃可還滿意?”
雲天雖然看不見,但還是笑眯眯地大加讚揚:“不錯,雖然比慧玉的手藝差了點,不過你能梳成這樣也夠了不起了。”
二人對視片刻,只覺得漫天光海中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倆,別的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著,唯獨對方眼中倒映著的自己的影子格外清晰。
雲天被他攬著,不由心猿意馬起來,趙海傾顯然也並非什麼正人君子,雲天一個眼神暗示之下,他馬上心有靈犀地吻住了自己的王妃。
舌尖交纏,香津暗渡,雲天抱著趙海傾勁健的腰,緊緊地和他貼在一起,心裡軟得彷彿有什麼東西快要溢位來了。
趙海傾伸手將船艙的簾子放下來,內部就變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空間。
兩人互相拉扯對方的衣衫,比之前在客棧那一晚更加迷亂而忘乎所以。趙海傾已有些急不可待,他撩起雲天的長袍下襬直直探入股間擠弄起來,另一手則捏住他胸前的凸起輕輕揉捏,同時嘴巴也不閒著,在雲天頸窩處落下一個又一個濡溼火熱的吻。
雲天被他伺候得舒服之極,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輕哼。他睜眼一瞧,便看到趙海傾眸光又暗了幾分,彷彿燃燒著昏晦又洶湧的火焰。
“你最近怎麼這麼急色?我記得你以前……嗯……挺淡定的啊……”
趙海傾吻了吻他的鼻尖,在雲天耳邊低聲道:“食色乃天性也,從前不過是在假裝正人君子罷了。”
雲天一手握住他已然微微抬頭的硬挺摩挲起來,喘著熱氣笑道:“原來你在演戲,虧我還以為你對男人提不起性趣,一直想勸你娶小老婆。”
“……怎麼又提這個?本王除了你,不會再娶他人。”
男人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