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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事還需要細細周翔,咱們要走的痛快,讓他們拿咱們沒辦法,你若信我,就全權交給我。”
“我自然信你,我們母女三人,多受您照料,今後還要繼續麻煩您。”
“不麻煩,只要您還繼續寫文章就行了。”許編輯一臉高興,“那麼,您先不要露出馬腳,別讓姓白的發現,只等我準備好了,就帶您離開。”
於是從這天起,雪蘭雖然還是繼續給《京郊晚報》連載《燃秦》,卻寫得慢了,只說自己思路斷了,要慢慢來。實則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等許編輯的訊息。
這天,姓白的給雪蘭送來了讀者來信,他一共叫人搬來了七個紙箱。
“先生快看,這麼多讀者給您來信呢,我猜都是阻止您封筆的,您怎麼捨得一直支援您的讀者呢?”他小心翼翼地提到。
“說得是,我也捨不得,再想想吧,我一個姑娘家,想法總是多變的。”雪蘭幽幽地說。
姓白的笑道:“先生有如此才華,況年紀輕輕的,封筆豈不可惜,還是莫輕易作此想法的好。”
雪蘭點點頭說:“白先生說的是。”
姓白的又說:“對了,先生覺得那菸草如何?用完了嗎?用完了就再問我要。”
“用過兩回,怪嗆人的,不過用過之後,思維確實敏銳了不少。”雪蘭說。
“那您再多用兩回,習慣就好了。”
姓白的離開後,雪蘭冷笑了一聲,然後開始檢視信件。
果然,封筆一事引來了一大波爭議。
報紙上,一方說雪後山嵐裝可憐博同情,實則以退為進;另一方群情激奮,大罵無聊之人扼殺了一個好作者。不過主力軍秦風先生和點墨流風都不在,所以很快這股爭論就偃旗息鼓了。
可是今天卻收到了這麼多讀者來信,大都是鼓勵雪蘭的,希望他不要封筆。
“山嵐先生,請您不要理會那些人的話,一定要繼續寫故事,我支援您。”
“他們不過是看您的書紅了,所以眼紅嫉妒,您千萬不要被他們影響。”
“山嵐先生這麼不容易,那些人真討厭……”
信太多了,根本無法一一回復,然而雪蘭還是在這些信裡找到了幾封非常特別的。
“先生莫要難過,這世上總有自以為佔著大義就驕橫跋扈之人,我很喜歡先生的作品,希望今後還能繼續聽下去。如果先生有任何難題,不妨寫信給我,在下不才,也定然盡力相助。”
這是那個看不見的人送來的信,寄信人鄭童飛,隨信而來的還有一隻玉蘭花的標本書籤,用紫色花汁染了,十分鮮豔,味道也極為香甜。反面寫了幾句話:“我聞到了它,摸到了它,將它做成書籤,回贈與先生,同是天涯飄零人,相逢何必曾相識,飄花零葉,與君共勉。”
雪蘭挺稀罕這書籤的,就夾在了自己書裡。
還有一個叫王程彥的人,這個人其實經常寫信來,不過他非常特別,總是寫文言體,還寫一大堆文縐縐的東西,雪蘭一看就頭疼,索性每封信都回同一句話,謝謝您的支援。
而這次除了文言體正文外,他還寫了一張紙,紙上寫滿了“拜託”二字。雪蘭好奇,所以絞盡腦汁去讀正文,結果發現他拜託的是,一定要繼續寫故事啊!如果你看了批評的文章不高興,我花錢僱人去毆打那些說你壞話的作者……
雪蘭差點笑噴了,以前看他寫了一堆文言體,還以為是個老學究,沒想到是個小年輕啊。
最讓人沒辦法的還是下面這兩封信,秦風和點墨流火居然分別給她寫了信。
點墨流火是第一次來信,他,寫了一筆狂草……
雪蘭半個字都不認識。
不過人家點墨流火在《長虹》上寫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