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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華橫溢者總是遭庸人妒,蕭玉衡雖不高興,不過也不想他表弟還未入翰林便樹敵眾多。白書言已是說了重話,他便再提點幾句便罷了。
然而沒想到,那位梁編修卻冷笑三聲,嘲諷道:&ldo;誹謗?呵,如今可都傳遍了,說來還是林家舊僕露了口風,不然誰能想到白老先生的關門弟子還是睿王爺的榻上之賓?王爺是何等身份,世人皆知最不耐煩書生,若不是林曦用了下流的身段如何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屈尊相顧。更不知他如何糊弄小世子,連嫡親的外家都不親近,想想堂堂七尺男兒,卻如同女子一般照看孩子,若不是藏有私心,誰能這般女兒姿態!&rdo;
&ldo;哪個林家舊僕?姓什名誰?這般隱秘之事,若真有其事怕不是一般奴僕便能知曉的。諸位同為翰林院供職,心中自是清明公正,試想既是林家家奴,如何能做這般別有用心背主之事,如今正是殿試關鍵時刻,為何早不傳晚不傳偏偏是這個時候,其中誅心之意諸位豈會不知,可不要被一時氣憤所矇蔽,將來同僚見面尷尬。&rdo;
這是白書謹的話,他的語速較緩,言辭冷靜,說完卻是引得一番沉思。不過很快聽到另一位平日裡無什聲響的老編修說:&ldo;白家小子,你是林家的姻親,又與林曦師兄弟的情意,自是偏袒與他。只是聽說林曦上京前體弱多病,將養了好一陣子才有了起色,跟隨白老先生求學不過幾年。即使再才華橫溢,進士已是勉強,會元……呵呵,老夫心胸不廣,實在想不出是何等驚採絕艷的模樣,就是老先生也是在而立之年十拿九穩之後方三元及第。這不免讓老夫想起當年梁王主持的春闈,蔡大學士懸樑,眾舉子擊鼓鳴冤之相。&rdo;
那一界的春闈乃是大夏朝難以忘懷的舞弊黑暗,一說起來士林皆是恨得牙癢癢。
粱編修有一好友便被捲入其中,平白無故丟了烏紗帽,是以最恨這投機倒把的事,一改猶豫忿忿道:&ldo;有那前車之鑑在此,想必林曦還有些才華,只是這種品德,自甘墮落甘與ji坊為伍的做派,實在讓人不恥。&rdo;
&ldo;ji子還有無處可活不得不淪落風塵的無奈,可林曦……依靠著永寧侯府照樣能活得自在,是以更讓人瞧不起。&rdo;
&ldo;可不是,這樣怎好叫讀書人,怎有資格站於大殿之上!&rdo;
&ldo;世日風下啊!&rdo;
&ldo;嘿嘿,說來我還見過幾面,雖說沒有城南私館裡頭的小倌那般雌雄莫辯,妖嬈身段,可模樣倒是清秀,看起來極嫩,想不到睿王爺好這口,或許是床上……那活不差……讓王爺把持不住‐‐啊!&rdo;
白書言越聽越混帳,忍無可忍地舉起了拳頭,白書謹這會兒勸都不想勸弟弟,斯斯文文地卷著袖子。
然而這倆兄弟還未動手,從身後猛地竄出一個身影,一把推開這倆,一拳轟向那還笑得猥瑣的人,直接一個鼻樑開花。
若不是這兩年疏於鍛鍊,力量有所懈怠,怕是連牙齒都揍斷了。
白家兄弟一看到蕭玉衡便齊齊喊道:&ldo;姐夫!&rdo;
&ldo;還廢什麼話,給我往死裡揍,揍死算我的!&rdo;蕭玉衡冷笑地舉起身邊花格上的花瓶一把扔向那幾個最囂張的,梁編修首當其衝腦袋開瓢。
這些向來斯斯文文動嘴不動手的文官哪見過這不要命的架勢,見了紅,頓時懵了,連責問都忘記。
待看到後面的白家雙胞胎一人一塊鎮紙拿在手裡,那老編修才顫顫巍巍道:&ldo;你……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