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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多煩人啊，不要。&rdo;
舒舒服服地鑽進被窩裡，林至川開始迷瞪了，但是還是不忘叮囑顧景燦。
&ldo;我大概是真的喜歡被人照顧，但是我也想照顧你，我可能做不了什麼，但是聽你說說話、吐吐槽還是可以的，不然要我這個男朋友幹嘛。&rdo;
在林至川看不見的角落，顧景燦的眼圈有些紅。
&ldo;你做的很好了，我知道。&rdo;
他的男朋友到底有多喜歡他，他早就知道了。
第59章 暴露
小高考的成績在一個月後公佈，林至川和宋柯都是三門b，一門a，顧景燦全部b，王思思和方雨全部a，劉震和姜雪分別差了一個，霍雲真愁雲慘霧，沒人去觸他黴頭。
擱以前霍雲真才不管什麼a啊b啊，但是他現在非常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邪門了，他周圍的人不說全是學霸吧，至少水平在全校也是靠前的那一批，怎麼他自己就爛泥扶不上牆呢!
霍雲真心裡苦，翹課找殷嵐起聊天。殷嵐起坐在手術室外的地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堅持在聽霍雲真絮叨，沒有重點想哪說到哪兒的囉嗦聽得他更困了。
&ldo;霍雲真，你不是爛泥扶不上牆，你只是沒找對學習方法。&rdo;
&ldo;你以前成績也不好?&rdo;
細長的眼睛微微撩起，殷嵐起笑了，&ldo;我以前在省中的強化班。&rdo;
霍雲真閉嘴了，他就知道殷嵐起不是個東西，在這兒等著他呢!
&ldo;霍雲真，我累了。&rdo;
霍雲真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殷嵐起說話有氣無力的。他剛剛跟掃機關槍一樣叨叨，沒注意到，不會剛從手術臺下來吧?造孽了，怎麼不早說。
&ldo;那你去休息吧，我不打擾了啊，週末給你帶點吃的。&rdo;從林至川那裡薅一點過來，反正他都來不及吃，總是分給周圍的人。
殷嵐起身體往下挪了挪，氣色不算差，&ldo;你要不彈鋼琴給我聽，我腦袋疼。&rdo;
&ldo;可是我在上課。&rdo;
&ldo;哦，那算了。&rdo;
輕鬆說算了的殷嵐起，莫名讓霍雲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殷嵐起給他的各種藥都不肯收錢，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花了一毛錢也是錢啊，況且是藥了。他下午去藝術樓上專業課，早點去就有時間彈了。
&ldo;殷嵐起，你下午兩點有空嗎?&rdo;
殷嵐起上下眼皮直打架，聽見霍雲真的話還是眉眼彎彎，&ldo;你打電話給我就好。&rdo;
霍雲真清楚地感受到殷嵐起的疲憊，覺得當醫生可真累。看他幫自己這麼多的份上，安慰一下好了。
&ldo;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rdo;
&ldo;不是打擾，你找我不是打擾。&rdo;殷嵐起慢慢閉上眼睛，聲音悅耳，&ldo;我比你大，幫你是應該的。&rdo;
霍雲真聽著他的聲音慢慢變成呢喃，然後沒了聲響，就知道他睡著了。
這感覺有點奇怪，好像殷嵐起睡在他身邊一樣，霍雲真甚至感覺自己聽到了他的呼吸聲，明明什麼都聽不見才對。
&ldo;好好睡吧，殷嵐起。&rdo;
霍雲真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回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抬頭看了看校園，恍然發現春天來了，樹木蔥蘢，百花盛開，微風帶著花香吹進走廊，空氣裡都是溫柔的氣息。
春天是什麼時候來的，他未曾發覺。
林至川趴在視窗睡覺，身上披著顧景燦的外套。早春陽光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