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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
夏修白問:“真是見血封喉?”
“扯呢!”大叔問,“你不知道自己兒子叫別信?”
夏明若說:“是不是見血封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女的不會死,你看那精神頭,我死了她都不會死。”
過了二十來分鐘,劉阿毛安頓好了老婆,過來找他們了。他臉上還維持著那副老好人的可憐神氣,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分外落魄。
那醫生也真夠負責任的,果然就在病歷上填了“見血封喉中毒”,而且還開了藥,喚做“百分之零點九氯化鈉溶液滴注”,共有三瓶,開完了藥他就把老闆娘扔在一邊,去照顧某位喝多了的領導公子了。
劉阿毛找到夏明若,把他真當成了醫學院學生,遞過處方單殷切地問:“這藥有用嗎?”
夏明若看了看,點頭:“哦,這是好藥。雖然不是特效的,但應該很有緩解效果。”
劉阿毛這才安心,長舒了一口氣,罵自己說:“真是現世報!”
大叔嘻嘻笑著說:“老婆手快,怪不得你。”
劉阿毛搖頭不已,也老實了:“貪心不得啊,這麼一折騰,幾天的生意又白做了。”
大叔問:“那兩件東西在哪裡?”
“在我家。”劉阿毛說,“不過現在可能不在了。剛才我老婆被盒子裡飛針刺了的時候,正好我小舅子也在。我嚇壞了,便對小舅子說給八百塊錢,兩件東西都拿走,他一口答應了……”
大叔氣急敗壞地跳起來,夏明若逼問:“你小舅子叫什麼?幹什麼的?人在哪兒?”
“叫張柱,沒什麼正經工作,是個二流子。他現在在哪兒,我還真不知道。”
“李先生,我知道我惹不起你,這八百塊錢都給你,讓我脫身吧。”劉阿毛懇求,“我只是個小生意人,以後這種事情我再也不會碰了。”
說完,當真哆哆嗦嗦遞過來一沓鈔票。大叔還沒反應,夏修白兩隻眼睛刷地亮了,一邊搶錢一邊說:“哎喲喲,劉老闆,你看你這麼客氣幹什麼呢?這讓我們多不好意思!下回可不能這樣了啊,大家都是朋友嘛。”
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將錢塞進兜裡,生怕劉阿毛反悔,轉身就跑。夏明若追上說:“爸,你也太沒出息了啊,就為了這麼點兒錢……”
“這麼點兒錢?”夏修白激動得滿臉放光,“自從娶了你媽,我身上就從來沒超過五塊錢去,連工資都是她到廠裡幫我拿的!有錢的感覺多好,多充實!”
夏明若說:“有我媽在,就算有錢你又敢幹什麼呢?”
夏修白停下腳步,扭過頭去悲涼地說:“這點兒我倒是和劉阿毛惺惺相惜。”
夏明若伸手說:“給我吧。”
“幹嗎?”夏修白捂緊口袋,“要還給人家?”
“誰說要還了,”夏明若說,“分我一半,我去書店把那套《中國通史》買了。”
大叔打發了劉阿毛,走過來說:“你們爺倆黑吃黑比道上的大賊小賊專業多了。不過拿就拿吧,就當是追寶資金,反正那廝也不是好東西。”
“看上去倒不是很壞啊!”夏修白拿了錢,對人家有好感。
大叔笑著搖頭:“壞人哪能寫在臉上呢,他是此地有名的文物販子,如果能再多見點兒世面,說不定還能當上最大的。我猜想那兩件寶貝絕不只賣了八百塊,這八百隻是他用來堵咱們的口的。”
“張柱是下家這件事他可能騙我們嗎?”
“誰知道,姑且信著吧,也沒別的線索了。”大叔皺眉說,“不過張柱我也不認識啊,該怎麼找呢?”
夏明若說:“別想了,先去看看王新和豹子。”
今天正好是梅雨的間歇期,天氣悶熱潮溼,大街上擠滿了乘涼的人群,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