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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邢就想笑,雲盡喝點酒膽子就大不少,不過卻還是他,該有的禮貌和剋制一點不會少,就想起那次在他車上都那個德行了還知道說謝謝呢。
&ldo;兩位走了啊!&rdo;
漂亮小妹熱情的來送,突然就聽到大門被狠狠地踢開,另一桌熟睡的客人也被吵醒,擦著眼睛不知所措。
三人望去,進來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年輕人,穿的黃棕翻毛皮的夾克,小腳褲,長馬靴,頭髮金黃倒是也不難看,人高馬大像是個模特。
雲盡本能的就想快點走,申屠邢卻立住了,又坐了回來。
漂亮小妹顧不上他們趕緊去招待那個醉漢,&ldo;哥們兒,我們這要打烊了,要不咱明天再來?&rdo;
顯然漂亮小妹不想招待這麼一個醉鬼,那醉漢卻沒走人的意思,打量了小妹一番,好像還挺合胃口,口無遮攔道:&ldo;多少錢?&rdo;
漂亮小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馬上就回過味兒來,不客氣的說:&ldo;這是正經地方,我們下班了,你走吧!&rdo;
&ldo;去他媽的正經地方,問你呢!多少錢?我先給錢!&rdo;醉漢說著拿出錢包來放桌子上一摔。
臺上唱歌的放下了吉他走了下來,笑著對醉漢說:&ldo;兄弟別惹事兒啊,咱們家是正經酒吧,沒你要的,你出去打個車,他們能帶你去。&rdo;
說著他就要將人攙著起來,雖然像是在攙,其實十分強硬,剛才在臺上唱歌的時候感覺半死不活的,現在卻看出一股狠勁。
想來也是,無論是正經還是不正經的地方,夜裡賣酒的生意,能幹這個的都不是善茬。
那醉漢耍了幾下,好像也看出對方不好惹,也沒剛才那麼醉了,逞了幾句能灰溜溜的就逃了出去。
被吵醒的客人低聲罵了幾句,然後結帳走人。
雲盡一直關注著申屠邢,覺得他臉色不對,要說那醉漢的行徑誰都看不慣,可申屠邢好像又不只是厭惡。
隨後他直追了出去,雲盡嚇了一跳也趕緊跟上。
路面有點滑,雲盡踉踉蹌蹌的小跑著就見申屠邢跟著那人進了巷子。
&ldo;認識?&rdo;雲盡問。
&ldo;有仇!&rdo;申屠邢回答的乾脆,沒等雲盡叫住問怎麼回事,申屠邢快走了幾步拳頭就上去了。
雲盡嚇得扔了手裡的飯菜,然後毫無三觀的將自己的大毛圍脖扯下來套到了那人的頭上擋住了他的眼睛。
&ldo;別打了!&rdo;雲盡不敢叫申屠邢的名字,用盡了力氣想把人先拖走再說,可比力氣他哪裡比得過正在發怒中的申屠邢,拽了幾下對方沒動地方。
那人似乎被打蒙了,在原地打了個轉轉到了兩人的正面,開始拽扯著頭上的圍巾。
雲盡心想不好,趕緊躥到了申屠邢的前面,緊緊地貼上他。
兩個身高差不多,他這樣正好能擋住申屠邢的臉。
因為測量上的誤差,雲盡意識到自己靠的太近了些,就有點臉碰臉,申屠邢的眉眼口鼻就在他的面前,直線對直線,只要稍微再往前一點就要貼合在一起了。
雲盡有點失神,自己要幹嘛來著?
跑!
申屠邢這時候也有點蒙,雲盡拉著他跑他也沒了剛才的固執跟著跑了起來。
他們並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追上來,申屠邢幾次要回頭都被雲盡給拽了回來。
他們的手緊緊地相扣在一起,狂奔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夜裡。
然後他們就忘了自己為什麼要跑,邊跑邊喘邊喘邊笑,緊張感被一種無限大的快樂取而代之,像是兩個跳牆逃課的小學生,毫無道理,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