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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皺著眉問,“你和蘇家的身份沒公開過啊?”
“有什麼好公開的?都是麻煩。”阮晨也看到了這一條。
說實話,她不想和那個遠的不能再遠的蘇家扯上任何關係。
且不論他們就是間接造成從饒悲慘一生的兇手之一,就他們盯著蘇澤資產不撒手的貪婪樣都讓阮晨心煩噁心。
“這些輿論怎麼處理?聽你的。”南景難得有機會在狗血豪門恩怨裡插一腳,很想出一份力的樣子,“想不想再送一位阮董進局子?你要是想的話,就讓網路資訊部那邊的過濾撤了啊。”
“都遮蔽著吧,”阮晨搖頭擺手,“麻煩南所了,我是真的怕麻煩。”
但阮晨還是低估了這幾年阮韻寒的瘋批程度。
她往自己宿舍走,邊走邊翻看手機上最近的班級資訊,越走發現樓下人越多,還有不少人急匆匆的朝著自己所在的宿舍樓走。
這個點不上不下的,下午四點,能是有什麼活動?
冷月秋的電話打了過來,“阮晨,你是不是回國了?你姐是不是腦子有病,找人在樓下拉橫幅,列印你的照片,說你勾引自己姐夫!”
阮晨真的有些炸毛了,早知道就該用誹謗罪把那個腦子不清醒的女人送進局子冷靜兩天。
不過現在也不晚。
“知道了,謝謝啊。”
阮晨扣上衛衣帽子,站在一處花壇後面,看著宿舍樓的方向。
橫幅、易拉寶、大喇叭、社會人士......要素齊全,阮韻寒也不嫌掉價。
保安也收到訊息了,開著校園巡邏車過來驅散這些人,阮韻寒也不知道哪裡找的社會人,居然跟保安拉拉扯扯起來。
蘇縉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阮韻寒就在他辦公室。
蘇縉當即就剋制不住情緒了,一巴掌扇了過去,厲聲質問,“你發什麼瘋!!”
阮韻寒捂著臉笑,“你心虛什麼?你和她要是沒一腿,你從集團掏出來幾個億給她?她會那麼好心給你五千萬?”
蘇縉指著她的鼻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拿著車鑰匙要下樓,卻被阮韻寒喊住了。
她癲狂的笑著,拉開了二十六樓的窗戶,“蘇縉,你要是敢去給她解圍,我就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