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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翻身。還有後半句藏在他的心底。
他不敢說。因為我不是龍瑩姬。
向我問話的，不是黎天橋的意願，而是杜凌雲。
龍瑩姬曾經和他是有愛情的。墓室裡面，他們曾經流淚相互地坦白，撕扯著自己的心表達了對愛情的嚮往。
但是陌溪打斷了這一切。
站在龍瑩姬的角度上，我只能保守地回答。
“你是一個好人。你在剩下的999天和我做的每一件事，你所挽回的每一個悲劇，都會讓我深刻地記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多麼的有意義。”
抱起雙腿，我背靠在門板上。地毯抽走了，直接坐在上面好冷。可是我出奇地不想墊上墊子。
“她沒有出來？”門板後面，是輕微的摩擦聲。黎天橋的聲音有點悶。
“是的。她不想出來。”意識裡，龍瑩姬整理著自己一身美麗的新嫁衣一樣在悶悶不樂。
若是看情緒同步，這兩個當真是天生一對。
我清楚龍瑩姬的小心思。隱秘的腦電波里，她嬌羞無比地在和我探討一個問題。
“墨瑩，你說。凌雲會接受一個別人的新娘子嗎？”
我很想白眼。龍瑩姬是穿著嫁衣不假，可是從他們談話來看。實際婚禮是沒有舉行，她就把自己玩死了吧。
“龍瑩姬，你以為杜凌雲是小氣的人嗎？”我沒有回答龍瑩姬的問題，還在反問她。
“他怎麼可能小氣呢？他曾經那麼地寬容我。連我最後要殺他，他都不還手。”龍瑩姬在腦海裡還捂著袖子裝。我實在受不了了。
正好杜凌雲還在門背後，我覺得是該讓他們出來說說話了。
“杜凌雲，龍瑩姬一直很介意那場沒有舉行的婚禮。她覺得，你會嫌棄她。那麼你告訴我，你會不會真的嫌棄她？“
我咄咄敲了瞧門板，提醒這裡還有一個問題。
然後整整三分鐘，杜凌雲都沒有說話。龍瑩姬呆在我的意識裡，緊張糾結著衣服，有些怪我多事。
“墨瑩，為什麼要這樣問他？他現在不高興了。”
“我為什麼不能問他？他不是在問你嗎？他剛才那樣問，是想知道你怎麼看的他。可是你卻躲起來了。你們不是剛和好嗎？”
要說怪，我覺得我真是多事。還幫這對彆扭情侶說這個。簡直浪費我睡覺時間。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回去睡覺了。”我嗖地站起，爬向距離我不遠的大床。上面的被褥遠比杜凌雲更有吸引力。我保證只要我躺上去，一定能獲得極致的放鬆。
但是這個時候，門外的杜凌雲卻說話了。
“你一直都以為我會嫌棄你。可是我沒有。從你在那個婚禮上自盡來說，我就知道，我一直都沒有等錯人。”
 ；。。。 ； ； 咕嚕嚕、咕嚕嚕。我的肚子反覆地在喊著。我知道，我餓了。
可是我不能停下。因為黎天橋的兩隻女鬼不見了。他很想找回來。
這個時候，我不能拖後腿。
所以我強行按著腹部，試圖掩蓋這種不雅的聲音。
不過顯然效果不佳。
黎天橋本來和我還往墓室趕，聽見我的肚子抗議後，他停下來了。“前面有個飯店，我們先進去買點東西吃吧。”
我不解。“你不是要找夢蝶和化蝶嗎？紅豔的事情不是也很緊急嗎？”
黎天橋看看頭頂的天色，嘆氣。
“我也想早點去找。可是我忘記了，你還是凡體。晚上還要變身。你吃不消那麼高強度的抓鬼。”
天徹底地黑了，黑得相當壓抑。
我們默默走到飯店裡隨便地點了幾樣吃食，食不知味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