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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啊,這個,他當然是清楚的,&rdo;張學良停住腳步,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來,嘲弄地微微一笑,&ldo;可理歸理,做歸做,在國民黨內部,言行不一的人,難道還少嗎?他們有幾個是言行一致的?再說,你講他錯了,可他卻認為他滿有道理,比如說什麼如果我們抵抗,在國際上就講不清了,如果我們不還手,證明我們確係受害者,這樣&l;國聯&r;就會出來說話。日本也是九國非戰條約的參加者,他若再挑釁,就輸了理。蔣委員長要我們忍耐,而絕不能釁自我開!&rdo;
&ldo;什麼?靠&l;國聯&r;?它會為我們伸冤?笑話!&rdo;趙四小姐輕蔑地說:&ldo;&l;國聯&r;不是救世主,&l;國聯&r;是以各帝國主義列強為中心的組織,它並不代表弱小民族,怎麼能指望它幫助中國呢?從鴉片戰爭以來,帝國主義總是侵略中國,搶中國的東西,屠殺中國的老百姓,他們什麼時候幫助過中國人,什麼時候替中國的老百姓說過話?既然&l;國聯&r;是靠不住的,而且即使它說了話,日本人也不一定會聽,明知這是不現實的,而又要拿這個作為不抵抗主義的藉口,這不是自欺欺人嗎?&rdo;
張學良無言以對。平心而論,他對趙四小姐的精闢見解是十分贊同,也是頗為敬佩的。但他思前想後,又總覺得要他不聽從蔣的命令,也很難辦,因為不光是現在形勢不同,他的處境也今非昔比。過去有大帥在,他們可以自成一體,能夠獨立自主,而自老帥去世,東北易幟,成為國民黨政權的一個組成部分後,他就沒有象過去那麼自由了。同時他對蔣介石也有些捉摸不透,光看到在一個時期內蔣介石對他&ldo;很好&rdo;(可不是,1930年的中原大戰,閻錫山、馮玉祥等都與蔣打得難解難分,蔣處境危險,是張學良率兵入關,武裝調停,才使蔣轉敗為勝,統一了北方,他怎能不笑臉相迎呢),什麼全國海陸空軍副司令啦,什麼華北大塊的地盤啦,什麼鳴炮十九響的盛大歡迎啦,什麼&ldo;得友如兄,死無憾矣&rdo;的肉麻吹捧啦。&ldo;這些,本是蔣介石拉攏實力軍閥慣用的手法,不足為奇,可是年輕單純、缺乏政治經驗的張學良卻受寵若驚,飄飄然陷入對蔣介石無限信賴之中&rdo;2。也正是在這種感激和顯然帶有某些盲目樂觀的思想支配下,他長期住在北平,遠離家業祖墳,並不斷抽調主力入關,放鬆了東北的防務,致使日本伺機增兵,東北淪亡,迫在眉睫,他才有些著急了,然而又被蔣介石的不抵抗主義捆住了手腳,他怎能不深感憂慮呢?這些想法,他只埋在心底,很少與外人道及。但趙四小姐理解了,她說是說,勸是勸,可畢竟人微言輕,身單力薄,正所謂&ldo;有心殺賊,無力迴天&rdo;,特別是看到張學良確也有他的難處,便不再多談。只是,看他原本虛弱的病體,如今更加消瘦了,就有些擔心,怕他愁壞了身子,所以就和於鳳至商量,勸他出去散散心。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才在這一年秋天的一個夜晚,由兩位女士陪同,來到了北平的中和戲院。那晚,是他的朋友梅蘭芳博士演出他的拿手好戲《宇宙鋒》。但戲未看完,他就被一個緊急電話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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