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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迷迷糊糊到了天亮。天亮的時候,我給我閨蜜打電話,說了這件事。她那邊是用還沒有睡醒的聲音跟我說:&ldo;花是植物的&l;生殖器&r;,你丫的是做春夢了,想男人了吧。別吵我睡覺,要男人,自己想去,我又不是男人。&rdo;
我真想狠狠拽她來打一頓。
這種夢,我也只敢跟她這個閨蜜說,跟別人是提都不敢提的。
那是我第一天在那山村小學上班,各種混亂,非常混亂。偏偏老校長叫我去帶一年級。報名的時候,有些孩子連普通話都聽不懂。我也不會說他們的方言,只能拉著比著來報名的。到了下午交表的時候,老校長才說,我寫錯了三個性別。三個女生,我寫成男生了。這不能怪我,他們說話我聽不太懂,而且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是衣服髒髒的,不是太短就是太長。頭髮幾乎是全部一年級都剪成男生的髮型。估計是父母覺得好打理吧。
這一天,忙得要死,還是在學校裡統一吃了乾乾的,辣辣的大鍋飯,等我回到被稱為宿舍的那能看到星星的屋裡的時候,月亮都能從屋裡看到了。還有貓叫春,在屋頂上跑著,又扒下一塊瓦片。好在這幾天看著不會下雨,要不,我就真的可憐得跟街上的叫花子一樣了。
喝了酒,有點微醺的老校長來看了看我,指著瓦頂說,今天老忙了,明天一定叫人幫我撿瓦。
那天晚上,月光很明亮,月亮也是大半個圓了。老校長走了,我站在窗子前,看清楚了那個小土堆。我艹!那小土堆上竟然有花!昨天我記得我看的時候,那上面就是乾枯的雜糙。怎麼現在就有花了?有花就有花吧,怎麼還偏偏就跟我夢裡夢到的那種花一模一樣?這也太巧合了吧。
看著那些花,我就想到夢中被那些花,鑽到底褲裡的感覺。頭皮發毛!學校裡那些老師還在喝酒,我就大著膽子,拿了學校大門背後不知道是誰的鋤頭,準備著去剷平那個土堆。
從學校大門出去,繞過大半個學校圍牆,就到了那小土堆前。那些花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的好看。我想到了閨蜜的那句話,花,是植物的"生殖器"。
我手中的鋤頭始終沒有鋤下去,我站在那土堆前,看著那些黃色的小花在月光下跳舞。我的身後,好像有什麼人靠了過來。他的手,摸上我穿t恤的胸前,手掌罩住我噗通跳躍的心臟,耳邊還有著他的低笑聲。
那手很大,是男人!
這個念頭讓我一下就清醒了,回身就巴掌扇過去。但是我打到的只是幾朵在風中被吹起來的花而已。
我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鬧鬼了!我的心裡第一次有這個念頭!我什麼顧不上丟下鋤頭就跑回了屋子。
屋子裡月光明亮,窗子開啟著,在外面還有著幾朵被風吹起來的黃色小花。如果不是剛才那個感覺的話,我一定會對著這個畫面說:&ldo;好美,小清新桌面哦。&rdo;
現在我看著那些花,心裡就發顫!我去他的!那花,妥妥的鬧鬼!
我衝過去關了窗子,那窗子還是壞的,根本就關不嚴實,我就用一隻水性筆來卡在上面。水性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然並卵而已。
我都不知道我那個晚上是怎麼睡著的。我他的,竟然被花給調戲了!而且那該死的花,還偏偏被印刻上了什麼"生殖器"的標誌來。噁心!
我躺在床上,迷糊間,感覺到了手腕上有什麼東西在爬動。本來就是撐著眼睛不敢睡,卻控制不住的迷糊的狀態,給整個感覺一下就驚醒了過來。在昏黃的燈光下,我看到了我手腕上爬著的東西,那是綠色的藤蔓,就是窗外的那種。帶著小小的刺,戳得我面板有些微微的刺痛。
&ldo;啊!&rdo;我叫了起來,拼命的掙扎,我才意識到,我的手腕腳腕都被這些藤蔓給綁住了。我越掙扎就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