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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目下江東道上,唯一瞭解血手門的人。”
君不語淡淡一笑道:“很高明,但你怎麼知道呢?”
餘三省道:“說穿了,簡單的很,那是數年前,藍大俠五五壽誕之日,君兄無意中說出了血手門三個字,周振方追問君見時,君兄卻支晤以對,因此兄弟記在心中了。”
君不語笑道:“處處留心皆學問,古人誠不欺我了。”
方秀梅道:“君兄心中之疑已明,但藍府中事,卻正值變化萬瑞,不知君兄有何高見?”
君不語道:“兩位感情推重,兄弟倒是不便再不聞不問,不過,有兩個條件,先得談妥,兄弟才能相助兩位。”
方秀梅道:“什麼條件?”
君不語道:“第一,兩位不許把兄弟插手的事傳揚出去,也就是君某人不管江湖是非之名,不能破壞。”
方秀梅道:“可以,凡是有人之處,我們不向君兄請教,第二件是什麼?”
君不語笑道:“第二是此事結束之後,要還我閒人之身,兩位日後,不論有什麼人為難的事,也不許再找兄弟,這番歸山之後,兄弟就不想再離茅山伴雲小築了。”
餘三省、方秀梅相互望了一眼,點點頭,齊聲應道:“好,我們答允君兄。”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血手門重出江湖一事,五年前兄弟已經知道,所以,才有席前失言之事,就兄弟所知,他們養精蓄銳了數十年,不但實力盡復,而且更強過數十年前為害江湖的情況,昔年未練成的幾種絕技,聽說此刻都已練成,不過,這一代主事人,似乎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並無掀翻舊帳,重踏覆轍的用心。”
方秀梅道:“血手門和藍府的恩怨,已有化解之徵,小妹覺著已無藍府之禍,倒是那位‘全蟬步’傳人,似乎已和血手門二公子形成情敵,藍家風如不能善作處置,可能會鬧出紛爭,但最重要的,還是的藍大俠的陡然轉變和周振方,商玉朗兩人的奇怪傷勢,就目下情勢發展,血手門似是不會再施辣手,那麼,傷害周振方和商玉朗的,只有那位‘金蟬步’的傳人了……”
餘三省接道:“希望是他,如若不是他,事情更為複雜了。”
君不語沉吟了一陣,道:“藍大俠的陡然而愁懷開展,在下的看法,可能藍夫人服藥後傷勢大好,說明了內情,他們夫婦情深如海,藍夫人有著足以左右藍大俠的力量,致於周振方和商玉朗決不是傷在血門手中……”
他語聲肯定,若有著目睹其情之概。
方秀梅接道:“那是傷在‘金蟬步’傳人之手了?”
君不語沉思了良久,道:“兄弟已經去瞧過他們的傷勢,如若我沒有看錯,他們是傷在‘鎖脈手’下,這是極高手法,武林中很少有人能夠解救……”
餘三省接道:“君見不會瞧錯吧!”
君不語搖頭,道:“兄弟相信不會瞧錯,除了‘鎖脈手’法之外,任何藥毒,和點穴法,都有可尋之徵。”
方秀梅道:“鎖脈手法,小妹也似乎聽人說過,但小妹想不起來,這是那一門流的武功。”
君不語緩緩說道:“也許少林派中,有著類似那鎖脈手的武功,但就兄弟所知,鎖脈手源起天山雪叟,由他帶入了中原,不過,他來去匆匆,三年後重回天山,在中原三年中,也未曾聽說他收過徒弟,此後十幾年,也未聞‘鎖脈手’重現江湖的事,此時,陡然出現於藍府之中,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方秀梅道:“天山雪叟,那是和金蟬步毫無關連了?”
君不語道:“就武功來龍去脈而言,金蟬步和鎖脈手全不相干,那金蟬步源起河洛老人,據說那河洛老人,一生研究河圖洛書,那金蟬步,就是見蟬躍、蛙跳之後,參以河圖洛書,創出這一套曠絕千古的武功,河洛老人和天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