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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
令狐文怒髮衝冠,他還從沒聽過這種說法。
沈謙咳嗽兩聲,示意劉仲拖走阿奴,再說下去,他怕令狐文會暴走。
阿奴朝他做個鬼臉:“不過一個小校尉,脾氣這麼大,要不是看他是劉暢心腹,直接埋到路邊做花肥算了。
劉仲說道:“誰說小校了,人家是典軍校尉,手下幾千號人。”
阿奴換算了一下,營長乎?團長乎?也不算個大官嘛。
劉仲失笑:“不是你這麼算的,九皇叔現在也算是土皇帝了,令狐文的部下相當於九皇叔的禁衛軍,就是御林軍,羽林郎,明白沒?曹孟德(曹操)就擔任過典軍校尉,是五品官。”
“你直接說曹操我就知道啦。”阿奴反而埋怨傳到授業解惑的那個。
兩人聲音不大不小,屋子的人全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令狐文氣得直打哆嗦,怎麼又跟曹操聯絡起來了,人家從來沒有二心的好不好。
沈謙又給他追加了兩條件:保證劉仲和阿奴的安全。
令狐文憋著氣不想配合:“老子又不是奶媽?”
“他應該說老孃,老子本來就沒有奶,只有女的才有奶孃啊。”阿奴在外面糾正。
劉仲連忙抓著她走:“趕緊吃飯吧,你哥哥還在他手裡,別到時候給你哥哥小鞋穿。”
“那也不錯,阿羅和阿都就是欠教訓。我都不敢在鬧市殺人的說。”
聲音漸行漸遠,令狐文一口惡氣堵在胸口,幾欲昏暈。
見他吃癟,沈謙有些快意,當初在大相嶺遇匪首求助於他,此人一口拒絕,最後不得不求助與阿奴那隻小吸血蟲子。想起往事,沈謙不堪回首,他這次跟阿奴簽約都逐句逐句明白了才敢落筆,哪知道阿奴這一次卻是老老實實的準備長期合作,害得他集中全力又撲了個空,那種沒著沒落的感覺難受之極,跟沈青娘投訴的時候,沈家十一娘卻覺得莫名其妙:“三哥,阿奴可是騙了你?”
“沒有。”就是沒騙財鬱悶。
“那跟阿奴合作,沈家要倒貼?”
“沒。”利潤還是蠻高的。
“合約不地道?”
“很公正。”小辮子沒抓著,沈謙想象了無數次的拍案驚奇沒有實現,騙子的真實面目沒法揭露,鬱卒啊。
沈青娘怒了:“三哥,那你對阿奴有什麼意見,那麼好的孩子,你為什麼老找人家麻煩?”
看看,這是對待一個不辭辛勞萬里迢迢把他們接回家的兄長的態度?那天他都聽見了,就因為那小吸血蟲子給她灌了贍養的迷魂湯,她居然笑眯了眼,沈家難道還養不起一個十一娘?要一個窮的茹毛飲血的小吸血蟲子養。不就是會說幾句好聽的話?至於這麼護著她。沈謙憤憤不平的想。
燒退了之後他找過幾個人問那天的事情,為什麼他會在墳地裡醒來?他總覺得蹊蹺。人人一臉曖昧地說不知道他怎麼不見了,可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還有老七和十七去哪了?他隱約記得那天見過阿奴,這件事肯定跟她脫不了關係。其實這事阿奴只能付三分之一的責任,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這兩天端藥送水,態度無比卑謙,把沈謙像太上皇一樣供著的沈嘉木。
喂完那些士兵綠豆甘草汁,把他們弄醒後,阿奴這回很爽快的跟著劉仲動身了,只有他們兩人,連阿寶都不讓跟去,萬一連她也現在裡面,那真是求救無門了。
剛剛下山,天就黑了。令狐文看著劉仲和阿奴兩人在狹窄的黑乎乎的山道上還敢並轡而行,一路談笑風生,想起昨天阿奴楚楚可憐地說自己不敢走夜路,令狐文又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手下計程車兵們不明所以,見平日裡雖然不苟言笑,但是脾氣還算好的校尉大人兩眼噴火,臉都扭曲了。想起聽說烏蠻寨子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