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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我已經二十年沒見到他了。”
“真是太巧了,老朋友相見。他的劍術一定很厲害吧?”她微笑地安撫費恩夫人。她當然清楚費恩夫人為什麼那麼緊張,做為一名寡婦,費恩夫人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聲,能做出昨晚那樣對她來說出格的事情,已經很誇張了。
費恩夫人像是想到什麼微笑起來:“我們很小的時候,他就經常說要做屠龍的英雄,被吟遊詩人四處傳唱。後來,他就一個人出去闖蕩。沒想到現在他在這裡,很好。”
奧羅拉有些惋惜,如果能僱傭一位劍士隨行出發會安全很多,特別他還是費恩夫人的熟人,這可以確保一定程度的可信。可是這位金先生為修道院工作,那麼就沒有機會了。
又是一陣沉默,她發現費恩夫人陷入某種遐思中,摸摸下巴,也許某人的春天來了。她倒是不在意這些,於是打算出去走走,走廊實在太令人憋氣了。
下午,部分i身體好轉的車隊人員開始在修道院附近走動。遠遠,奧羅拉就看見買樹莓的小姑娘貝拉又蹲在原地,面前還是放著一籃子樹莓。
想起自己搬動麗貝卡沒有通知貝拉,於是走了過去;“貝拉,上午謝謝你。”
貝拉擺擺手,輕快地說:“我沒有幫上忙,都是你請來的劍士大叔很厲害,一個人就把大姐姐搬走了。”
奧羅拉愣了一下,她若無其事地說道:“那位大叔是金先生呀,你不認識他?他可是為修道院工作。”
“可是我從小在修道院長大,從沒見過這位金先生。他應該是和車隊一起來的吧?”貝拉十分迷惑,皺著眉,“我應該沒有記錯。”
“他說他負責修道院的安全工作。”奧羅拉緊張地追問道。
貝拉睜大眼睛:“那不是治安官彼得先生的工作嗎?不過我有三天沒見到他了,之前他每天都要來我這買一籃子樹莓。”
奧羅拉只覺得胸口悶悶的,滿腹心思卻沒有人可以商量。她又掏出十個銅幣買下那一籃子樹莓。
回到石室,牧師剛好施展完治療術。他原本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一絲紅暈,看起來像是大病初癒。這倒讓奧羅拉有些歉疚,難道牧師施展治療術也是要耗費大量體力和精力?她趕緊將那一籃樹莓獻上,算是微薄謝意。
凱洛奇牧師接過提籃,然後對奧羅拉說:“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和範寧小姐商談。”
奧羅拉請費恩夫人繼續照顧麗貝卡,自己則跟著牧師來到三樓。
走到窗邊,牧師指著遠處河對岸說道:“範寧小姐,你知道那邊是什麼?”
“那曾經是修道院的葡萄園。”奧羅拉與他並肩而立,“不過現在被一群強盜佔領了。你說對嗎?牧師大人。”
牧師偏頭俯視著身邊看似嬌弱的女孩,她的睫毛又黑又長,就像用墨水描摹過一般;當她微垂眼睛時,烏黑的睫毛就在潔白的面頰上投下濃密的陰影。家庭的鉅變讓她比以前單薄了,彷彿窗外的晚風就能將她吹倒。但他清楚的知道:就是這樣一位小姐,以一己之力躲開了商會的裁決,努力保護自己的財產。雖然,他沒有怎麼接觸到她,但是從費恩太太告解的隻言片語,他確勾勒出一個堅毅的少女形象。
“你很敏銳,發現了修道院的不妥之處,”凱洛奇牧師的語氣帶著讚許,“如果能說服商隊現在出發……可惜!”
奧羅拉扶在窗框的手忍不住收緊,從昨晚的食物出現問題,到被侵佔的葡萄園,不作為的修道院,以及消失的治安官,冒充的金先生。當所有問題聯絡上被困住的商隊時,她覺得自己離事情真相就隔著一層窗戶紙。該怎麼捅破它,似乎還差點什麼?
“牧師大人,這些都是衝著你來的,我們都成了附贈品?”她故作恍然大悟。
凱洛奇牧師低低笑出聲:“我們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