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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承誠說吳春秋連起點都搞錯了,讓吳春秋大為不滿。忍了又忍,吸了口氣,“行,你是負責人,我聽你的總可以吧。你說,我們該從哪裡入手?
小柏,這事跟你那個專利相比,孰輕孰重你應該清楚。雖然短時間內不能給你帶來多少榮譽和利益,但於國於民的意義,······。”
“得,得。”柏承誠趕緊打斷,“吳老,不用上綱上線,我知道,我知道。我並沒有否定你組建工作組,我的意思是,工作組不是這麼個組建法。”
吳春秋滿眼都是問號,“搞軟體研究,不招軟體專家,該怎麼組建工作組?嘿,我這把年齡算是白活了。”很明顯,老頭子來氣了。
柏承誠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說,“您老先別激動好吧。在會上我就說過,制約意念波程式設計的兩大難題,是理論基礎和材料基礎的研究。解決不了這兩個問題就直接研究意念波程式設計,那是空中樓閣。
所以呀,我們必須先從這兩方面入手。
程式設計的前提是演算法。而目前的演算法,都是基於數字訊號為基礎。而實際上,我們的思維都是連貫性的,並非是間斷性的。自然中的各種訊號,也是連貫性的而非間斷性的。將連貫性的訊號分割成間斷性的訊號,或者說將模擬訊號翻譯成數字訊號,是為了方便計算機運算。
那麼,問題就來了。一,數字計算求極限的方式,始終只能是近似值。不管結果如何趨近真實,但永遠都不是真實值。而人腦不一樣,認死理。一就是一,而不是接近於一。
二,這種計算機太笨,無法執行連貫性的思維。而我們的意念波偏偏是連貫性思維。解決不了這個矛盾,就算你們跟我一樣會了意念波程式設計,然後研製出了翻譯器,請問又有什麼意義?唯一的作用是程式設計快一點嘛。
您以為我去了一趟大帝俱樂部,回來又先商討專利授權的事,就是沒把開天計劃放在心裡了嗎?您錯了,我有想的。
我是這樣想。首先,必須找一批數學家研究模擬演算法,突破目前演算法的限制。
其次,找一批物理學家研究弦論,突破電磁理論的束縛。這個跨度有點大,您可能不太好理解。換個說法吧,希望實現各種作用力的真正大一統,然後找出新的作用力。我確信,意念波不屬於四大作用力。
第三,找一批計算機專家,研製出能處理模擬訊號的計算機。
第四,找一批材料專家,研究能儲存意念波的載體。
這四個方面,各有獨立性,缺一不可,但又相輔相成,可以互相借鑑,互為奧援。
您現在明白我為什麼說你們起點有誤的原因了嗎?”
柏承誠說的這些,部分是目前科技最前沿的課題,比如演算法的研究,部分是前所未有的的課題,比如意念波載體。是他科技理論知識一下子上升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嗎?自然不是。如果他都懂,那還需要研究什麼?
昨天晚上,他可是在珀麗雅的百倍時間的夢境空間裡,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和查閱相關資料,這才有了以上的思考。以上幾方面,都將是他大學裡的主要學習和研究方向。
吳春秋不得不承認柏承誠說的在理,然後頹喪了,“哦,原來我在這裡面一點用處都沒有。”
每個人都有一種被需要心理,有些人甚至將這種心理上升到生命的意義。從小的方面說,男人被愛人需要,被子女需要,他就是家裡的頂樑柱。往大里說,官員被民眾需要,他就是一個英明的領袖,可以名留青史。如果一個人可有可無,他就是個廢物,這世界有你沒你都沒關係。
作為牛頓公會會員,在軟體領域被認可為登峰造極的存在,卻發現意念波程式設計的研究,不需要他,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心理落差可想而知。
柏承誠頭疼了,